“调走木神医?师太有办法骗过木神医?”阿竹难掩惊愕。
慈原师太看着阿竹,依旧明亮的眼睛里,闪过毒辣道:“他不是一直在查红柳山庄的事吗?现在他知道,益州有红柳山庄的旧人,你说他去是不去?”
看来师太是有多恨木婉儿,就连和她相似的谢怡心,也要她受尽折磨,再除之而后快。
竹嬷嬷在心中叹息,罢了,她这条命是王妃给的,哪怕今生染满鲜血,也要还了王妃此生恩情。
平阳侯府内,得到消息的曾若妍,决意要出门,对拦着她的母亲说:“娘,心妹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我要去看她!”
“妍儿,你还有不到一月就要嫁人,怎么还是这么冲动?你二哥的事和谢怡心脱不了干系,你爹为要娶韦家女儿已经操碎了心,就连白家都有反悔迹象,你还要去看她?”
平阳侯夫人一想到,设计儿子和韦红玉的人,就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平阳侯好不容易保持中立,现在娶了韦家女,就真打上了靖王的印记了!
“不会是心妹妹做的,是有人设计她和韦鸿禄,二哥要不和韦红玉去捉奸,根本不会出事!他是作茧自缚!”对二哥出了这样的事,曾若妍是怒其不争,还把平阳侯府拖下水。
平阳侯夫人坚持不让曾若妍出门,她苦口婆心劝道:“现在谢怡心出卖清媛郡主一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你非要现在去招淳王的眼和韦家的恨吗?等等吧,你爹说看木神医能不能救她了。”
“娘,什么意思?淳王还要心妹妹死不成?”曾若妍大惊失色。
“淳王痛失爱女,不要谢怡心死,怎么甘心?”
曾若妍愤怒的低叫:“可清媛不会是心妹妹害的啊!”
“就算淳王心里知道,不是谢怡心做的,可他也需要宣泄,需要做出报复的姿态,谢怡心就是最好的人选。”平阳侯夫人其实对谢怡心印象挺好的,可惜了。
曾若妍浑身冰冷:“那心妹妹是必死无疑了?我要去看她!”
“不一定。”
平阳侯夫人将曾若妍拉回闺房,轻声说:“你二哥说杨昭武昨日也中了药,解药的多半是谢怡心。”
“什么?这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杨昭武他怎么敢?”曾若妍担心谢怡心,恨不能马上看到她。
平阳侯夫人按住女儿,郑重说:“现在你哪里也不能去,乖乖在家绣嫁妆。以后你成了莫家妇,你想怎么着娘不管,但现在真不行!你爹说了,由木神医出面,如果杨昭武能娶谢怡心,那她这条命就保住了。”
曾若妍无奈之下,只好写了封信,让人带去给谢怡心,对她阐明了厉害关系,现在只有嫁给杨昭武,才能保她性命!
谢怡心收到这封信,心中更是彷徨难安,师父一早就和林总管出门了,而君大哥只留下句,一定会让杨昭武负责的话,就匆匆离去。
谢怡心坐在家中,心中七上八下,十分忐忑不安又无法解决。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