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昭武,她要害你母亲,你还护着她!”明慧郡主更加恼火,自己生的儿子,居然帮别的女人!
杨昭武也觉得,今日之事有蹊跷,他恳求道:“母亲,任何人要加害于您,儿子都不会放过他!但不能无凭无据,就单信一面之词,定心心忤逆不孝的大罪。求母亲给儿子点时间,儿子一定查得清清楚楚。”
杨尚书也劝道:“郡主,我相信昭武媳妇,不是那等不孝之人,你先消消气,等昭武查清楚再发火也不迟。”
“查清楚?那好!雀儿说是谢怡心和她丫环说话,她无意听见,那就把安青拿下,严刑拷问,看她说不说实话!”明慧郡主气呼呼的坐回座位,指着安青道。
安青赶紧跪下,回答道:“夫人的确不曾和奴婢,说过那样的话,就算严刑拷打,奴婢也是如此说话。”
清儿笑着假意劝道:“表嫂就只剩这么个,贴身丫环了,慧姨还是不要动得好。”
“谢怡心,你的贴身丫环和君非凡的小厮,在凌霜院里私会,我也只是让你逐她出去!对你还要多宽容?你三番四次忤逆于我,我也没有和你计较!你到底怨恨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明慧郡主想起这两年,有谢怡心的日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谢怡心抬起头,挺直背脊,坚定的说:“安红是被人陷害,母亲匆匆从靖王府回来,究竟为何母亲心知肚明。这些年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但我绝对没有怨恨母亲,更不会有大逆不道的想法!”
明慧郡主还想说什么,杨昭文站起来说:“母亲,大嫂,听我说一句。”
杨尚书和杨昭武,都看向杨昭文。
杨昭文轻咳两声后,对明慧郡主说:“母亲,儿子也相信不是大嫂有意为之。母亲先不要生气,听儿子说完。”
看明慧郡主要暴走,杨昭文赶紧继续说:“今儿是大哥凯旋而归的日子,也是凭战功封侯的日子。大嫂哪天动手不好,非要等今日?”
杨尚书也点头道:“对啊,今儿是昭武封侯的日子,昭武媳妇怎么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明慧郡主阴沉着脸,看夫君和儿子们都不赞同,也没有再强行要求,不悦道:“好,那昭武,我就等你的调查结果。在没有结果,找到真凶之前,我不想看见谢怡心。”
杨昭武虽然,不高兴母亲对心心的态度,但母亲劫后余生,还是让让她。
“好,那我就先带心心回将军府。”
杨尚书反对道:“不行!现在你祖父又不在将军府,你回去做什么?这几天还要商量封侯祭祖,开流水宴的事,怎么能回去?”
“就让谢怡心回凌霜院,我也不要她晨昏省定,立规矩,反正我不想看见她!”说完,明慧郡主带着清儿回到里屋,不再出来。
看着谢怡心挺直了后背,目光平静,这让杨昭武心里有点难过,心心怕是心里不好受吧?母亲这样的确让心心难堪,也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