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为北越国大明公老,图送有很多让人不解的 例如图莲经常会悄无声息出宫,没人知道她上了哪里。
甚至图莲每天都还会消失一段时间,同样没人知道她上了什么地方。
“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
从朝堂出来,图焰就来到了宛华宫中。
虽然在成为太子后,图焰也有了自己的宫殿,但出于安全考虑,图畅却很少待在太子宫中,而是一半时间同北越国皇帝图据住在一起。如果图掘没时间,图焰就会干脆来到大明公主的宛华宫。
特别是今天,在朝堂上见识了那么多事,图焰更是急于同苏三、图莲分享。
只是不知图莲又上哪去了,在与苏三说过一遍朝堂中发生的事情后,图畅这才看到图莲回来,连忙欢喜叫了一声。 看到图焰,图莲脸上也露出和蔼笑容。摸着迎过来的图场脑袋:,“畅儿,怎么你现在还没个正经,忘了自己现在已是太子了吗?。
“孩儿当然记得,长有主殿下。但今天朝堂上可热闹了,易少师还说什么让孩儿以后在朝堂上垂帘听政呢”。
“垂帘听政?他怎么说的?”
没想到竟会从图焰嘴中听到垂帘听政一词,惊讶中,图莲却没有太紧张。因为图焰的兴奋劲已说明,这垂帘听政至少让他很认同。
在图莲抱着图焰坐到了摇椅上时,图焰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说起今天自己第一次上朝的事。等到图焰说起易赢将垂帘听政归于皇家隐秘,更是允许珠帘后的人在朝堂上发言时,图莲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
因为,图莲今日建议图桃带穆奋上朝。其实也就是想试探一下那些大臣对图焰做太子的反应。
没想到大臣还在纠缠图杨该不该在朝堂上听奏时,易赢却已将,“垂帘听政”也给堂堂正正弄了出来。
回想事情前后。图莲说道:,“焰儿,那你父皇答应让你垂帘听政了吗?。
“怎么不答应,这可是一个可以让父皇立于祖制上的难得机会呢!等到散朝时,父皇就已在安排让孩儿垂帘听政的事了
看着图焰的兴奋样,图莲却也不动声色,更不准备将易赢这垂帘听政其实正是为她准备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只要北越国皇帝图桃将垂帘听政写入祖制中,成为一种教导后辈的惯例方式,那么将来图莲再要垂帘听政时,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再不用多费什么劲。
没想到易赢这么会把握机会,图莲说道:“那么焰儿,易少师如此帮你和你父皇,你父皇又有怎么奖赏他吗?。
“这个,大概是因为少师大人在朝堂上过于一惊一乍了,再加上父皇一直不喜易少师,所以就没有赏赐少师大人。不过,最后因为枢密副使肖连的撺掇,少师大人却接了一个推行免税田的工作。”
“免税田?那本就是他的责任,还有什么吗?”
对于免税田一事,图莲却比一般人看得更透彻,根本就不想多去关 心。
图焰也没去在意图莲情绪,继续说道:“还有就是后面有件怪事,孩儿也不知该怎么形容
原本图莲已觉得易赢能在今日趁机提出垂帘听政这事已经很了不起。但等到图莲听完后面图激的奏请时,脸色顿时就变了。一直到图焰说完,图莲才满脸凝霜道:“焰儿,那在你离开时,你父皇有没有再对你说过二郡主奏请的事情。”
“没有,只是父皇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甚至都没有叫孩儿下来商议一下朝政,直接就让孩儿来找长公主了
图畅虽然聪明,但如果没人对他进行相应教导,图焰对许多事情仍是一无所知。
如果图焰只是图莲的义子,图莲未必会对他说些什么,但想想将来自己总归是要利用图焰进行垂帘听政的,图莲就说道:“这事的确很麻烦,因为它牵扯到北越国安危
“北越国安危?这怎么说?”
“焰儿你也知道,现在皇室中有不少人想与你争皇位吧!而这俊王图浪也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
听着图莲开始将有关淡王图浪的一件件事说出,图焰固然是满脸动容,一旁的苏三脸上却依旧丝毫没有变化。
等到图莲说完其中变化,图焰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摸了摸图焰脑袋,图莲说道:“怎么样焰儿,现在你知道这事的厉害了?不过淡王爷会在这时替出这种要求,到也不能说明他已想对焰儿不利了。反而借用这机会,淡王爷却想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更大的发展空间?长公主确认淡王爷向外发展比回来夺焰儿的皇位更好吗?。
“这个”
图莲想想道:,“虽然淡王爷若是向非开战,的确应该能为自己抢下一片国土,可他能维持多久就不知道了。毕竟做为一个全新的占领地而言,里面的反抗总是多过于收获。这也是北越国为什么一直遵循以战养国之策,国土面积的变化却不大的原因。”
“不是北越国无力攻取那些国家,而是要分化、吸收他们太困难了。”
“也就说,北越国缺乏政治长才?”
一边反问,图焰却又回想起自己上次与北越国皇帝图辊的对话。因为在两人眼中,治理国家的才能怎么都比不上战斗才能。但如果扩张北越国版川月:允需要治理国家的才能,事情的优劣就不那么好区州,”
第一次听到图焰发表如此清晰的见解,图莲双眼微微一凝,点头说道:“话是这样说不错,但比起武艺和作战才能,政治才能却有些无从可寻。不说武艺、作战都可通过锻炼、学习、甚至战斗来增长。会读书,读许多书,却未必就能说明一个人具有政治长才了。”
“眼高手低,这在大臣中也是常有的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图畅不住点头道:“原来这才是易少师叫孩儿一定要注重官员才能的真正原因啊!没有才能,固然治理北越国是不错,但要想再获得更大发展,那却绝无可能了。”
“那老匹夫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不知易赢又乱教了图焰一些什么,图莲顿时就有些不满。
“没有什么,只是选择人才的顺序问题。”
到了这时,图烦也不认为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直接就将自己与图抛商量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说道:“长公主,当时父皇及孩儿都认为德与忠最重要,想不通少师大人为什么那么看重官员才能。没想到少师大人的眼光果然是以全天下的大局来看,难怪会认为才能最重要了。”
“原本孩儿还以为他是在为自己贪财找借口,没想到北越国用以战养国之策来守成是足以,再要想往外发展却困难重重。”
“哼,这老匹夫还真是不嫌多事啊!”
啐了一句易赢,图莲脸上又泛起一丝狐疑道:“可本宫怎么听焰儿这么一说,到觉得今日二郡主这事好像也与那老匹夫有些关系一样。三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回公主殿下,原本昨日知道小公子成为太子后,二郡主就已打点好行装准备回秦州了。只是,二郡主在离城前却于城门处等到了同样准备离城的易知县,两人一起乘马车前往云兴县后,二郡主就住入了询王府,然后今早就跑到朝堂上请奏了。”
“混蛋,本宫就知道这事与那老匹夫脱不了干系,如果二郡主与淡王爷真是如此聪明之人,哪用等到现在才提出这荒唐请求。”
一边大声叱骂,图莲就愤愤难平道:“老匹夫,那家伙真是个老匹夫,看来本宫真得让人去看着他了。”
“长公主,你确定这事情与少师大人有关吗?可他为什么要帮助俊王爷。”
听到这竟是易赢主意,图焰也有些不安了。
毕竟一直以来,图焰都认为易赢是帮自己,也只能帮自己的。却没料到易赢竟也会去帮助淡王图浪。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图焰这个年纪的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