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头大得很,也不知是不是他真的该退位了,这几日宫里异象频出。仿佛老天爷在给他扔臭鸡蛋让他滚下台一样,这种感觉太明显了。
御书房外,金銮殿外,寝殿外,不是鸟屎就是鸟毛。连屋檐下的鸟窝都搬走了,仿佛嫌弃的很。
今早连大殿外的龙头都被吹掉了,好像气急败坏的连鸡蛋都懒得扔,改扔石头了。
离午时还剩半个时辰时,殿外太监突然通传一声。
“国师到……”
此时,谢家一行人也开始押赴刑场。
谢家人一一带上枷锁,带上脚铐,穿上囚衣,吃了断头饭,在牢友的注视下缓缓走出大牢。
“您这囚衣是定做的,你看看,料子是最好的,腰间还收了身,边上还找绣娘绣了图案。你别说,还挺别致。”衙役笑着道。
“我说,你真不考虑要不要选个安葬地?再不然照顾照顾哪家棺材铺?”衙役还不死心,等着再赚最后一笔。
总觉得这家伙死了可惜啊。
周言词:娘的,这特么第一个赏识我的人,居然是个牢头……
就像当初的院长一般。
说起院长,他那病不知道是不是更严重了,唉,都是被一群兄弟姐妹带偏的人啊。
“罢了罢了,对了,你这枷锁我也是另外找人做的。枷是沉香木做的,城中那刘老板资助的,锁是金店资助的,金锁金锁哈。脚铐也是金的,你别慌,这不坏规矩,都是咱们衙门商议过的。”牢头嘿嘿笑道,给周言词一戴上……
顿时捂了捂眼睛,卧槽,大太阳下,顶着这么大坨金子还有点刺眼。
“这两位可是大手笔。”衙役干笑一声,实际上,外面那些老板,还等着她真被砍头了,连地上的血都要抹两把呢。
这家伙,怎么这么有福气?
衙役脑子里似乎想到什么,但转瞬即逝。外边的老板们也在琢磨这个问题……
不造为毛,这被上天偏爱的样子总感觉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走,拉上囚车。”所有谢家人被拉出来时,被刺眼的阳光刺激的都闭了闭眼睛,从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出来,眼睛有些不舒服。
周言词走到最后,她出来时……
都倒过来轮到大家闭眼了。
金灿灿的,好……嚣张。
上了囚车,呵呵,囚车是香木所制,特么居然还引来了蝴蝶……周言词金灿灿的站在中间,婉如神人一般。
“贤妃娘娘会不会气死?”衙役心里有点悬乎,贤妃娘娘明显跟娘家有过节啊。
“你懂什么,这京城里那些老板哪个是白手起家的?这利益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恨谢家,死就死了,活着那些可是京里巨头。”况且又不是咱们资助的,我只是个看大牢的……
谢家被抄家,且全族尽数斩首,这在京里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大事。
若说京城是股乌烟瘴气的黄河,那谢家绝对是其中最黑最污的一股,只不过,却不想连砍头都这么别致这么与众不同?
尼玛,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嫁姑娘呢……
谢家人……我们也很绝望很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