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纤细无骨的手指慢慢动作着,摸索中迟钝,羞怯。
房间里安静极了。随着细碎的摩挲声,她的双颊像是被火苗烘烤一般。呼吸因为过于紧张而断续紧促。眼睛始终不敢看他。
在沈枞渊眼中,那不过是她的惺惺作态罢了。沈枞渊不满的抓起了她的手掌……
沈安溪虽然有在学校,做过无数次科教的模拟,却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病人过分地要求配合取样。感受着指尖传递的炙热,她的身体不可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时间分秒流逝。一切更像是来自沈枞渊有意的羞辱。
“没有想到,过尽千帆的沈安溪,连起码的医学常识都没有,全程与病人零交流。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在加拿大混到的毕业证书。”
“你好了没有?”她问,沈枞渊看着沈安溪怯懦羞愤的表情,故意放慢频率。
又过了一会,沈枞渊拉上拉链。对手持器皿的沈安溪冷嘲热讽,毫不留情地痛斥她没有恪守职责。
“我从来没有为患者做过这样的事情,已经在努力地配合你了,你还想怎样?”沈安溪站在窗边,无辜的扇动明亮的眼眸,不满的说。
“那不过是你故伎重演的把戏。”沈枞渊蹩着眉,不悦地紧绷俊脸。
诊室中。两人僵持着,空气仿佛凝止一般。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走了,不要在这里打扰我的工作!”沈安溪的胸口被瞬间刺痛,大声的打断他的话说。
沈枞渊丝毫不为所动,走到她身侧,问道:“你的工作?我现在就是你的工作。”
“沈枞渊!你明明是故意为难,对女人没有兴致?我看你倒是健康得很!”沈安溪想到刚才他那副激进迅猛的模样,羞愤难当。
“我现在不仅觉得你的医德不够,而且医术不佳。”沈枞渊再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揽过她,用力的深吻。
沈安溪推拒着他那强有力的怀抱,最后被完全压制在那片结实的胸膛下动弹不得。
他的唇如游丝般滑过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保持着最后的意识,她努力挣扎道:“放开我,这里是医院!”
“我知道这里是医院,我只是在免费的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