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又失身,我的心情非常失落,我找来十几年的闺蜜郭彤,在一个小饭店坐下喝酒发泄。
我豪爽地要了一架啤酒,完全无视旁边坐着的其他食客快要掉出的大眼珠,扬脖,对着瓶嘴,我一干就是一瓶。
我丝毫不担心醉后被人占了便宜。
刚开始卖保险的时候,一个油头肥脑的客户吃我豆腐,我在灌了半瓶白酒的情况下,“稳、准、狠”地一把捏住他下边的鸟窝。
最后,他龇牙咧嘴着喊遍对女性的所有尊称,我方才罢休。
可那单也才百十元的提成,但那时李殿晨的开销却非常大,不仅有各种礼金要付,还有老家急需用钱,我不豁出去不行。
现在看来,妈蛋,大多都是拿着老娘的拼命钱取悦曹小兰了。
李殿晨和曹小兰纠-缠着的画面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地剜得我的心不停滴血,老娘我出资给自己买了一顶绿-帽,还忠实的像一条狗。
我眼泪一把鼻子一把地边喝边说,边说边喝。
“王-八-蛋,今天要不阉了贱男,我就不叫郭彤。”郭彤把一个酒瓶子“啪”的一声墩在桌子上,撸起袖子,拿过电话就要召集人。
“小彤子,别打,别,打,他,他也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有钱人的日子,他,没有错。”我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阻止。
“关凌凌,你就是个贱-人,人家都给你卖了,你还替人家检查钱是不是真的,蠢货。”郭彤对着我大骂不止。
“嘻嘻,你,骂吧,只要你心里能,能好受些,因为我非常非常地知道,心里堵着一口气的滋味,抓心挠肺,不好受,特别的不好受。”
我拍着胸口,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但哭过,醉过之后,我反倒有些轻松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撒-尿的男人一抓一把,我没有必要吊死在李殿晨这一棵歪脖树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到公司上班。
只要有了工作这个铁打的硬盘,我就有了重振旗鼓的机会,我关凌凌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