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良久之后,卫涛终于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声而道。
“想不到公瑾竟然也有如此之口才,不得不说,我确实是被公瑾你所说服,若天下之争果然是如此,那么我是有何惜此名?自当逐鹿中原,以取天下,实现我心中是为护佑万民之志愿!”
卫涛终于是做出此等之言,周瑜不禁是一笑随即拱手而道。
“瑜必当助兄长也!”
“好了,此等之事还甚为遥远,公瑾还是先说眼前,韩遂虽然是有心吞并马腾所部,然也知道我军在侧,恐怕不会轻易动刀兵。而那马腾亦是如此。两人虽然争斗,但争斗不显,我军如之奈何?总不可能真的放弃司隶,到时候一旦退出,那么再想夺来,恐怕就真是不易。”
卫涛摇摇头,终于是将那长远的计划放在一旁,先是言此。
司隶虽然已经十室九空,不被卫涛放在眼中,不过如今计划已经是渐渐有所改变,卫涛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弃司隶。
“主公所言极是。韩遂老奸巨猾,虽然起了贪婪之心,不过也只会是逐步蚕食,甚至一旦那马腾有所动,便会是退缩安抚,如此下来,恐怕没有三年五载也是弄不清静,所以我军还当是一激。”
谈到正事,周瑜神色一正,就是连对卫涛的称呼都是改了回来。
之前乃是为更好劝说卫涛,才是以兄弟之情相动,如今则为正事,周瑜自然以正事称呼。
“那马腾有子马超。主公也知其武勇,然据我所知,那马超性子极傲,脾性又有急躁。早年那马腾、韩遂大战之中,其差点是被阎行所杀。虽然不见两人龌蹉,但也可知那马超心中定然是有不忿,若主公能以此而动之,让那马超与阎行起了冲突如何?一个是马腾爱子,一个是韩遂爱将,两人是嫌隙必定更大。至于我军,更不欲忧只需传言,言说匈奴、乌桓再是欲要南下之言即可也!”
周瑜的计谋很是简单,但卫涛却是知道,只要那韩遂的确是有吞并马腾的意思,那么就必定会是中计。
一旦马腾、韩遂分裂,那么西凉大军也就没有什么可怕,到时候夺取西凉,便可力压羌族,真正是将羌族融合入大汉民族之中,比之如今西凉凭着武勇压迫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公瑾所言甚是有理,既然如此,此间一应事务便是交托给公瑾了。”
“呵呵……此等小事,还请主公放心。”
周瑜一笑而道,而后自然下令有所布置。
长安城中,本来平静了三月之后,又是再起波澜。
韩遂暗自蚕食那马腾势力,那马腾如何又会是不知道,可若说杀敌,韩遂自然比不得马腾,但若说此等暗自谋划,马腾委实不如韩遂。
连续找了韩遂数次,韩遂皆是推脱,而后又隐隐是暗示卫涛还在,两家若是生隙,那么反倒是被人渔翁得利。
那马腾也是为一方诸侯,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所以虽然恼怒,但还是强行忍了下来,甚至还下令自己的部下不可与韩遂所部冲突。
马腾的命令对其他人也许是有用,可对马超却是无用,不过马腾也知晓如此,所以是将其子马岱派在其身旁。
马岱虽然是为马超从弟,但本身却无马超之勇力,不过相较于马超,马岱为人倒是极为冷静谨慎,轻易不会被人所挑动。
只可惜,若无人为, 那也就罢了,但若有人为那却是不同。
这一日,,马超是接到周瑜之邀请。
周瑜不仅是卫涛麾下谋臣,其本身之名也可谓天下闻名,哪怕马超身为武夫,对他也是有几分钦佩,自然应邀而来。
只不过当马超到来之后,却是发现阎行也在,顿时脸色就有几分不好看。
何止是马超,其实阎行也是如此,本来言谈亲切,但这时候的脸色也是一沉。
别看马腾、韩遂之前的关系不差,但马超与阎行两人从来不对付,如今同坐一堂,若不是周瑜相请,恐怕两人都是要拂袖而去。
但饶是如此,两双眼眸却是齐盯盯地看着周瑜而问。
“不知道周军师如此所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