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睡?那她没有用膳吗?”桃子知道虞珠儿不经饿,意外道。
石榴打开食盒的盖子,满脸笑意道:“吃光了,那么大一盅鲜鱼粥,都喝得干干净净。”
桃子意外咋舌道:“都吃光了?”
“劳累过度,自然饿得慌。还是给她准备桶水泡澡,比较好一些,加点鬼医的那药。”
石榴说的是,上次凌轩慕给她,用于给虞珠儿清淤消肿的香露。
桃子点点头,凑近石榴嘴边道:“看来夫人被折腾惨了。”
石榴低声回了句:“惨不忍睹。”
桃子直到,扶虞珠儿起来沐浴时,才懂何为惨不忍睹,也不禁为夫人,鞠了把同情泪。
虞珠儿睡过了午膳,到了申时末,这才终于补觉醒来。
浑身酸痛得,就像是被铁锤暴击一万次,她呻吟着爬起来,在心里把苏霁阳,骂了个千遍万遍!
虞珠儿一直到,和大家一起用晚膳时,也没给苏霁阳一个好脸色。
苏霁阳自知,昨晚是过火了,也不顾柳寒他们几个,一直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对虞珠儿是伏低做小,小意殷勤,态度良好得让人点赞。
虞珠儿刚开始,气极了他昨晚的凶神恶煞,不依不饶,那拼命的架势,死都不停,还能板着脸不理他。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和他毕竟是夫妻,也是因为他最近旷久了,苏霁阳才如老房子着火。也就渐渐在心里原谅他了,再说,平心而论,自己也不能说,昨晚没得趣不是?
苏霁阳看虞珠儿渐渐软化,态度赶紧又低了三分,恨不能服务周到。
只要虞珠儿露出笑脸,他就乐得傻呵呵的,没少被柳寒他们嘲笑。
等用过晚膳,大家在雅室里喝茶赏月时,虞珠儿突然想起一事。
“苏霁阳,昨天听那个老虔婆说,梨花楼少了头牌,原来不是有玉梨花吗?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霁阳没想到,虞珠儿竟然关心,那只有过几面之缘的玉梨花。不过他也并不清楚,只好让火卫去把李掌柜叫来。
凌轩慕皱眉道:“珠儿,你现在和以前大相径庭,万一被人发现。我怕走漏风声,如果被有心人,猜出曼陀铃兰花之毒,对你不利。”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玉梨花还不错,随便问问而已。”
虞珠儿真是吃饱了撑的,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苏霁阳已经让火卫去叫李掌柜,干脆就听听看。
等李掌柜上来,苏霁阳直接问:“梨花楼出什么事了吗?原来那个玉梨花呢?”
“回主子,自从蜀郡王被牵连,他是玉梨花的入幕之宾,也被有心人牵连。听说有人为难梨花楼,她为保梨花楼平安,自愿入了徐府尹的后院,做了五姨娘。”
虞珠儿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其实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往往读书人!
“这玉梨花还算有情有义,是谁威胁她?”
苏霁阳看了眼李掌柜,李掌柜马上据实所说:“回夫人,就是徐府尹。他对玉梨花垂涎已久,只不过玉梨花以前,有蜀郡王护着,现在蜀郡王倒了大霉,他自然要一偿夙愿。”
“原来是贼喊捉贼,还装成救世主,救人于水火?”
虞珠儿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