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来就来了,慌什么慌?还不快去备茶。”乌拉那拉.玉蓉故作镇定的说着,就算胤禛来了她也不怕早就想好了对策,这事是乌雅竹燕她们挑起的,而她惩罚耿氏是因为她对年秋月不敬,不把年秋月放在眼里,她作为嫡福晋,自然是要赏罚分明的,她给耿氏禁足也没有做错。
果然,没一会儿胤禛便走进了蘅芜院,乌拉那拉.玉蓉带了奴才在门口迎接,“妾身给主子爷请安,”然后跟着胤禛一同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胤禛并不先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乌拉那拉.玉蓉,乌拉那拉.玉蓉心里突突做响,刚刚在心里做好的建设瞬间又没底起来,毕竟没几个人在郡王爷的注视着还能保持镇定。
“爷,妾听说十六十七十八阿哥来府里了,不知晚膳要怎么安排?三位阿哥可有什么忌讳?夜里是否就歇在府里?”乌拉那拉.玉蓉脸上硬挂起一个笑脸来看着胤禛,先开口找着话题,即使胤禛对她不满,当着三位小阿哥都在府里的时候,郡王爷不可能给她难堪,毕竟她不是乌雅竹燕和武氏这些上不了台面之流。
“福晋,我们多年夫妻,说话也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爷记得和你说过,不要去动耿氏,你永远是嫡福晋,没人能越的过你去。”胤禛开门见山,完全没有拐弯的意思,以前他们不说相亲相爱,至少扶持了那么多年,相敬如宾还是有的,只是,乌拉那拉.玉蓉却是越来越出格了。
胤禛的话音一落,乌拉那拉.玉蓉便红了眼眶,还拿出手绢抹了抹眼泪,“爷,妾身知道今日的事是妾身不够仔细,没能把所有的事打听的仔细了就给耿妹妹定罪,是乌雅妹妹和武妹妹先不懂规矩,妾身没弄清来龙去脉却是不对,乌雅妹妹和武妹妹也却是该罚,可是耿妹妹的事妾身也并没有做错啊,”乌拉那拉.玉蓉苦口婆心,一副委屈了的模样。
胤禛看了便觉得心烦,合着乌拉那拉.玉蓉做的事都是对的,“这么说来,武氏和乌雅氏对庶福晋不敬,难道庶福晋也有责任了?”
“不是这样的,”乌拉那拉.玉蓉再一抹眼泪,连忙接过胤禛的话题,“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之所以惩罚耿妹妹不是因为和乌雅妹妹她们拌嘴,而是因为耿妹妹对年妹妹不敬业年妹妹是侧福晋,按理说耿妹妹不该那样。”乌拉那拉.玉蓉说着说着心里感概,总算是扯到正题了,她处罚耿氏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你也不必在爷面前装,不过就是打量着着瑾儿失了爷的宠,可以下手罢了。”胤禛冷笑,“爷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再去打瑾儿的主意,你是福晋,谁都越不过你去,你该得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如果说福晋还觉得爷是说笑的话,那就尽管试试,用打压瑾儿图个自己解气和福晋的职权,福晋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孰轻孰重,爷想福晋是分得清楚的,别的话爷也就不多说了,只看福晋是怎么做的了。”说罢胤禛起身便离开了,机会和选择他都已经给乌拉那拉.玉蓉了,该怎么选择那就不是他该想的了,再说了,他相信,乌拉那拉.玉蓉是聪明人,不会分不清轻重。
而乌拉那拉.玉蓉则是气的一口气堵在心里憋的慌,为了个耿氏爷都这么来警告她了,该死的,于是蘅芜院又废了好几个花瓶。
“福晋,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嬷嬷问着乌拉那拉.玉蓉。
“能怎么做?”乌拉那拉.玉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主子爷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再说了,为了一个耿氏还不值得她失去权利这点儿她分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