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炮手的帮助下。川上操六被吊在了半空当中。坐在横向铁管的一端。另外一端就是系着一发炮弹的兜。吊在另外一端的铁管上。晃悠悠的。这个情景。谁也无法把这个装置跟发射炮弹的土大炮相联系。
“第一操作手已经就位。其他炮手各就各位。”随着熊友亮副总监的一声呐喊。所有的炮手都迅速站成一排。用手扶住另外一个横向铁管。单等熊友亮副总监一声令下。就推起铁管原地迅速的旋转十字架。此时此刻。炮手们用双手紧握着横向的铁管。目光盯着熊友亮副总监。
“预备。。开始。”熊友亮副总监一声令下。炮手们蜂拥着横向铁管。推动着那个十字架飞速的旋转起來了。十字架一转动。带动着吊在空中的兜也在飞快转动。兜里面的那发重大几十斤重的炮弹也在飞速旋转着。不仅如此。就连第一操作手也在飞速旋转着。
这那里是操作土大炮的操作手。分明是犯人遭受奇特的独辟蹊径的刑罚的一种。把个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旋转的头昏欲裂。分不清东西南北了。等到他眼前的大海和炮弹还有军舰都三点成一线的时候。按照事先熊友亮副总监所交代的那样。他立刻将手里的一根绳索松开了。
只听到“嗖。”的一声。炮弹成功的抛出去了。而且还飞得很远。方向也基本上对头。是指向不远处的司令官号鱼雷艇。我们且不管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官兵们欢呼雀跃的庆贺土大炮发射成功的情景。我们先來那个飞速抛出去的炮弹飞行的情况吧。
司令官号鱼雷艇正在全速朝着日本海的方向做撤退呢。沒有料到。突然。从天而降一发炮弹。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前甲板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吓得正在指挥舱独自握着方向舵。驾驶鱼雷艇撤退的舰长助理北风叶建上尉。当即就原地卧倒。并且两手紧紧的抱住脑袋。等待着那爆炸的时刻。
可是。他等待了大约一刻钟都不止的时间。却沒有等來炮弹的爆炸声。他感到十分的纳闷。怎么回事呀。岂有炮弹不炸之理。他因为是鱼雷发射手。比较还懂点行。认为大概这是一发臭弹。起來。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的质量还是存在一定的问題。
要不发來的炮弹为什么迟迟不炸呢。所幸发射來的炮弹质量有问題。若不然的话。那么大的家伙一旦爆炸了。我这个指挥舱不是就半个飞上天了吗。北风叶建上尉胆战心惊的爬了起來。先探头那个静静的卧在前甲板上的炮弹。然后蹑手蹑脚的挨近那个大家伙。
壮着胆子。弯下腰。伸手拍拍那个炮弹。怎么回事儿。凉飕飕的。一点儿都不像是从炮膛里发射出來的呢。再仔细瞅瞅炮弹尾部。妈呀。连音信都沒有触发。这颗炮弹就被大炮给发射过來了。怎么回事儿。难道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炮。光管把炮弹发射出來。就不管触发炮弹的音信吗。
再炮弹的前端部分。也是好好儿的。一般情况下。炮弹在前端部分撞击目标之后。会引发炮弹前端的音信。然后产生大爆炸。想必这发炮弹在空中飞行的轨迹。肯定是翻着跟头來的。好像是被什么巨大了力量给抛过來的一样。北风叶建上尉认真的分析着眼前的这发炮弹。
常言道;外行热闹。内行门道。北风叶建上尉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鱼雷发射员。对于大炮也不陌生。甚至还有点专业化呢。要不他光是从这颗静止的炮弹上面。就出不少的名堂出來。到后來。他从这发炮弹得出了初步的结论。
首先。投诚号巡洋舰上的炮弹质量不行。至少是部分不行。第二。投诚号巡洋舰上的大炮炮膛里的撞针。要不就损坏了。要不就根本就沒有。第三。投诚号巡洋舰上。除了大炮之外。或许还有一个大型的抛物机呢。因为从大炮发射來的轨迹。炮弹基本上是翻着跟头过來的。
如果炮弹是端直子飞來的。那么撞击我鱼雷艇的甲板上。肯定炮弹的前端会接触甲板。然后引发安置在炮弹前端的音信。可是。炮弹前端的音信完好无损。尾部的音信也完好无损。就说明了自己的几点推论是基本上正确的。
起來。北风叶建上尉倒是一个人才。虽然文化水平不高。可是专研精神颇强。业务水准也不低。说明了司令官号鱼雷艇上的人员素质还是不错的。至少像他这样的鱼雷发射员的素质是值得翘大拇指的。要不那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山口佑亭舰长。要提拔他为舰长助理呢。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你要是不优秀。谁能够凭白无故的提拔你呢。
有了以上的推论。北风叶建上尉就对前面突然出现的投诚号巡洋舰不害怕了。害怕你作甚。你发射來的炮弹又不能炸响。而且还是一个臭弹。不能形成战斗力。为什么要害怕你呢。所以说。现在。北风叶建上尉。又开始神情自若的掌握了方向舵。在指挥舱里。悠闲的开着司令官号鱼雷艇。兜风了。
此刻。从投诚号巡洋舰的信号旗上。打出了让司令官号鱼雷艇乖乖的立刻停下來。向投诚号巡洋舰投降的通牒信号。北风叶建上尉冷笑道;“就凭你们发射來的臭弹。还想让我这艘司令官号鱼雷艇投降。沒门的事情。”
不仅如此。北风叶建上尉还想驾驶着司令官鱼雷艇绕着投诚号巡洋舰转上一圈。好以此示威。再招惹投诚号巡洋舰发射一发炮弹。以此证明自己的推断是英明的。是正确的。是伟大的。是科学的。是符合事实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