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装模作样地充当浑然不知内情,长孙充钱那点破事秦寿一清二楚,现在他主动来调解两人恩怨,已是让秦寿大感意外和迷惑,现在又拿出程家三兄弟来说事,秦寿干脆装傻扮懵地浑然不知。
长孙充钱捻着秦寿为之恶寒的兰花指,轻抚着自己发髻说道:“秦兄,莫要诈为兄了,为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兄我心里清楚,竟然我诚心诚意来,就是想赎罪,为兄都摊开心说话了,秦兄你是不是也摊开心口好好说话?莫要打马虎眼什么的。”
吐了,要吐了,看到长孙充钱娘化十足的模样,秦寿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幸好自己的忍耐力足够,要不然还真当场吐出来,特别是长孙充钱说到后面大甩嗔怪的眼色后,秦寿只感觉自己肚子翻江倒海似的,擦!死人妖!
秦寿并没有在程家三兄弟事情上过来纠结不清,而是转移话题地拱手说道:“秦某实在不知道长孙兄说些什么,不怕老实告诉长孙兄,秦某压根没有把恩怨记于心上,不管长孙兄信还是不信的好,秦某性格就是这样,过去了就遗忘了。”
长孙充钱眯起眼,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忽然抿嘴一笑地说道:“是吗?咯…好,秦兄快人快语,为兄实在是佩服,为兄也相信秦兄的话,来,我们干一杯,今后还望秦兄多多照顾,为兄敬你一…”
秦寿强忍着欲要吐出来的冲动,伸手虚抬阻拦着长孙充钱的热情相邀,脸色迟疑地说道:“等等,长孙兄,这酒不能喝得糊涂,秦某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长孙兄口口声声说要与秦某化解,那长孙兄家里的人,是不是?”
秦寿有写感和厌恶长孙充钱口口声声为兄,谁有跟他熟络到这个地步,通过他现在难以猜测的脸色,秦寿越来越感觉到,此时的长孙充钱很不简单,甚至比他老爹长孙阴人还要危险,这是秦寿一时间萌出的想法。
长孙充忽然凄凉地钱笑了笑,兰花指抚着发髻说出秦寿为之愕然的话:“秦兄,为兄只代表自己的意思,并没有代表长孙家的意思,在说了,长孙家与为兄已没有半点瓜葛,怎么?秦兄,你不相信吗?”
秦寿整个人惊讶了,确切地说是被长孙充钱的话给惊呆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不像开玩笑的表情,秦寿又由不得不相信的错觉,甩开不实际的想法秦寿沉默了,他不知道长孙充钱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充钱看了眼秦寿,耐人寻味地一笑着说道:“很奇怪是吗?呵呵,其实换成为兄自己也是难以相信,不满秦兄你说,为兄我也是今儿醒悟过来的,其中过程为兄不多说了。相信秦兄你回去稍微派人去府里打探一下就已知晓!”
沉默了,秦寿此时整个人沉默了,没有任何语言也没有回答,长孙充钱知道自己派人去他家打探消息?秦寿整个人为之震惊地不敢相信,这被人当场揭穿的情形还真有点尴尬异常,同时也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派人的?
长孙充钱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秦寿,眯起眼继续说道:“秦兄,为兄也不怕摊开心里话说,你三番五次派人去为兄府里打探消息。为兄我是看在心里明在心底,别问为兄我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做了什么事,相信秦兄你自己心里有分寸!”
秦寿轻泯一口啤酒,在长孙充钱目光之下,淡然一笑死不承认地说道:“长孙兄,秦某确实不知你说些什么,要是长孙兄来化解恩怨喝酒的,秦某自然欢迎,要是说些秦某难堪的话,恕秦某不奉陪了!”
长孙充钱笑而不语。并没有跟秦寿在说下去,而是落落大方地喝着啤酒,吃着下酒的酒菜,这让秦寿更加感到迷惑和不解起来,心里不清楚他到底在鼓弄什么玄虚,也不知道他此番前来的真正目地,和解?蒙谁呢?
长孙充钱泯了一口酒之后。从衣服里掏出一张纸说道:“好吧,既然秦兄不承认也罢,为兄也不去在多说些什么,免得伤了你我的和气。为了表达为兄的歉意,秦兄,麻烦你将此物转交给老流氓,我与他之间恩怨算是一笔勾销!”
“迷心散?!”秦寿接过长孙充钱递来的纸后,整个人为之惊愕地惊呼一声,造成程家三兄弟变成这样的,居然是迷心散造成的,迷心散是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看到里面的解法和控制手法,不得不让秦寿摸不着头脑起来。
长孙充钱这是什么意思?自我坦白还是自我赎罪?摸不着头脑的秦寿迷惑地看了一眼长孙充钱,而此时的长孙充钱在秦寿望过来的时候,只是友善的地笑了笑,脸色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妥和怪异的地方。
他越是这样秦寿越是感到一阵害怕和警惕,变了,长孙充钱现在整个人变了,变得秦寿自己也揣摩不透他内心想法,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目地又是为了什么?真心悔过自我赎罪?这些打死秦寿也不相信。
长孙充钱在秦寿胡思乱想的时候,淡然一笑着说道:“秦兄,为兄之所以这么痛快交出来,一是真心实意要与秦兄结交,二是证明自己的诚意,至于三嘛,相信秦兄也知道,为兄我想安静一点。”
秦寿抬起头看了眼越来越揣摩不透的长孙充钱,感叹一声说道:“好吧,长孙兄都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秦某要是在不承情,有点说不过去了,希望长孙兄说道做到,背后别耍些什么小诡计,我们朋友还是有得做的!”
长孙充钱眯起眼,不敢苟同地摇摇头,在秦寿愕然的表情中,站起身拱手作揖告辞着说道:“呵呵,那当然,打扰了秦兄那么多时间,为兄实在过意不去,为兄知晓秦兄你是大忙人,就不打扰了,告辞!”
“不送了!长孙兄一路走好!”秦寿也没有心情了,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起身迎送的意思,长孙充钱淡然一笑并没有多在意,朝秦寿拱拱手告辞离去,长孙充钱转过去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间的冷笑,紧接着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离开包厢。
秦寿默默地坐在包厢里,手里拿着长孙充钱上缴的迷心散解法,虽然不能完全解去程家三兄弟的毒,起码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不在傻谔谔的跟傻子一样,秦寿最想不通的是长孙充钱的变化。
秦寿一边摸着自己的洁白下巴,一边苦思冥想着长孙充钱的变化,暗自嘀咕着自言自语:“尼玛的,这死变异的人妖又故弄什么玄虚?事出有因必有鬼,这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安好心,他这是打什么主意?”
秦寿压根没有想过长孙充钱会那么好心,其中有什么阴谋他不知道,不过从长孙充钱现在的态度来看,秦寿意识到自己树立了一个大敌,一个变得充满威胁的大敌,他的变化让秦寿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杀?还是不杀?’秦寿沉思良久,脑海里想着杀与不杀的想法,长孙充钱变成这样远远超过了长孙阴人,此时秦寿想着派不派苏叶去杀了长孙充钱,杀了他还是不杀成了秦寿内心矛盾问题。
杀了他不用说秦寿肯定成了首席疑犯,秦寿与长孙家的恩怨,李老大看在心里明在眼里,只要不闹得太过分还是不怎么去管的,加上现在长孙皇后旧病复发,秦寿有点犹豫了,他不敢想后面的后果是什么样。
秦寿纠结着烦恼事的时候,包厢外面传来一声娇叱声,这把娇叱声马上惊醒沉思之中的秦寿,只听见外面传来不客气的娇叱喝骂声:“滚开,本小姐进来是找人的,在不滚开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滚,好狗不挡道!”(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