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家的秦大少爷中毒消息不翼而飞走露出去,具体谁走露的没有人知道,反正整个长安算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八卦消息比比皆是版本是好几款,有的说是病入肤膏随时双脚一蹬,有的说是奄奄一息熬不过明天什么的。
短短的一个上午时间,谣言更是四起版本升级,一些好事者百姓们蹲点在秦府大门,咋舌地看着一批来又一批闪人的朝廷官员们,秦寿这一种毒马上牵引不少朝廷大臣们前来探望,其中产业更是大受牵连影响了一大片的生意。
一群坐等八卦的好事人聚首大唐八卦娱乐报社,“什么什么?今天没有八卦报纸卖了?”“没有了!”“明天也没有?”“没有了!”“那后天?”“也没有!”“那什么时候有?”“等我家少爷好了吧,没事过主吧!”“靠!你们怎么做生意的?”
嘭~报社的员工们连废话也懒得说了,直接关门给外面好事者们闭门羹,无视外面吵吵扬扬的好事者闲人,昨夜正赶着印刷的员工们,第一时间收到秦府那边消息,即日起停止印刷上市报纸,不止报社的连楼下的银行和其他产业也是一样。
一时间整个长安萧条了不少,坐大长安的秦家酒楼没有开门,习惯了秦家酒楼的装修风格熟客们,全都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至于其余挣扎生存的小酒楼,那些酒客们连正眼也没有瞧一眼,哪怕是打着挥泪跳楼优惠价。也不正眼瞧一眼。
谁吃饱撑着没事花钱去受罪?花了钱还要在装修不靠谱热气熏人的地方吃饭?还不如回家自己动手一下丰衣足食什么的,一些原本看到秦家酒楼关门不做生意。很开心的酒楼老板们现在愁眉苦脸的,是时候转让酒楼了,没有生意做不下去了!
秦府大院里,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致谢着前来观望秦寿的官员,看到笼络不绝的大大小小官员,秦老爷子心中又是妒忌又是叹息,唉~咋就没发觉原来还有那么多的朝廷重臣前来捧场呢?额…应该是那么多重臣关系户。
秦老爷子陪着僵硬的脸,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颔首谢过前来看望的官员。同时心忧不已地唤来身后的秦管家说道:“秦管家,去去,唤人来把这些礼物搬到一边,好生收藏起来别太碍眼了,这都快成山了,免得招人妒忌什么的,去吧!”
秦老爷子等秦管家艰难走出礼物堆时候。转过头看着一边忧心忡忡的秦夫人说道:“夫人,别愁心了,寿儿吉人自有天相,这小子借病大张旗鼓的宣传,恐怕又不知道出什么阴损主意了,瞧瞧。哎呀呀,这一上午的礼物足够把我们淹没里面了!”
还真如秦老爷子所言那样,两位二老身处礼物堆里,堆积如山似的大大小小礼物,要是一不小心崩塌了。足可以把两位二老掩埋其中,开始先是有关系户的合作商人前来拜望。一出手就是大车小车的看望礼送来。
只可惜那些联盟商人见不到秦寿本人,只能留下祝福语匆匆表示自己敬意虚聊片刻闪人,过来就是那些退了朝收到消息的大臣们,有的人未到礼物先到一副先声夺人的意思,笼络不绝的人来人往探病送礼,直把秦府大门门栏要踩破似的。
秦老爷子妒忌之中又带着一脸担忧之色,秦寿中毒很显然是遭遇无耻贼子陷害,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只是他的关系户多的让秦老爷子眼红起来,何时他哪天生病了,是不是一样有这么多人前来送礼什么的?
秦老夫人怒视一眼一边羡慕不已的秦老爷子,要不是碍于有宾客前来,恐怕要拿家暴神器鸡毛禅出来了,没好气地低声喝斥秦老爷子:“闭上你的乌鸦嘴,妾身倒是希望寿儿好好的,也不想要这些虚名图利,可怜的寿儿,也不知道招惹了那个无耻贼子陷害…”
得!秦老爷子干脆乖乖地闭上嘴,拱手作揖谢着前来探望的五品以下官员,一边拱手示意进去喝杯茶什么的,前来探望的这些小官员们只是走过场一样,放下礼物就告辞离去,一副虚伪的关怀问候着就闪人,秦老爷子对此也不介意,人到礼物到就是了。
‘真是的,寿儿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中毒还怕别人不知道?故意弄些八卦嘴到处散布,什么意思?’秦老爷子揉揉自己发酸的双手,纳闷地想着秦寿的用意,还叫自己关门酒楼生意,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直让秦老爷子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连同一边的秦老夫人也是一个模样,两位二老面面相觑起来,皇上也收到消息赶来了?这让秦老爷子大感稀奇之余又不得不上前迎接李老大的到来。
别墅房间里,秦寿躺在床上整个人脸色苍白毫无精神,房间里站满了自己员工负责人,王铁匠和张长工他们全都站到一边,挠头抓耳的没有了主意,房间里沉吟着一片悲伤之色,秦寿中毒是个很不好的讯号,他要是倒下了恐怕建立起的商业王国就要慢慢垮掉。
陶月和王心怡两位美人儿眼睛肿肿的,很显然她们两人昨夜哭了一整夜,直到清晨秦寿醒来才转好一点,武媚娘因为身子的原因没有办法过来,可她听到秦寿中毒的消息,躺在床上哭了整整一宿,只有没心没肺一样的童雪悠哉活哉在自己房间睡大觉,至今还没有起床还真是让人佩服了。
袁神棍一只手把在秦寿手腕上,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毒发流进血液了,驴友兄,现已是第三日了,还有四天时间,要是没有解药的话,唉…恐怕你也熬不过七日追魂蛊的剧毒。但愿家师兄能及时赶回来吧!”
秦寿侧躺着身子没有说话,此时他也感觉出自己身子骨慢慢失去力气。那要命的剧毒不止侵蚀着他痛觉神经,还把他四肢渐渐麻木变成废人一样,连抬手动脚的力气也没有,这什么破七日追魂蛊还真是够要命的。
“袁大师,求求你救救少爷,袁大师…”陶月听到袁神棍的话,眼泪又不争气地哗声流了下来,一手拉着袁神棍的长袍衣袖。苦苦哀求着袁神棍救秦寿,连王心怡也是差不多一样,一左一右拉着袁神棍的衣袖椅着,就差没有变成拔河一样。
张长工看着脸色苍白的秦寿,徒生悲伤地拱手作揖说道:“袁大师,你要是有什么办法能拖延少爷身上的毒,就拿出来吧。不管需要什么药材,只要能找到的张某必定全力去找,还望袁大师…”
袁神棍甩开被拉扯的衣袖,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什么也不管用,贫道不是专攻医术的,只有贫道的师兄才有能力解此毒。甚至有可能,反正别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等他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为今之计只有请家师兄的弟子过来帮忙瞧瞧了!”
秦寿苍白着脸色看到袁神棍为难的模样,扬起头叹息着说道:“唉…是福是祸躲不过。小月,心怡。别去烦袁神棍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出幕后的凶手,要是查到谁下的毒,第一个饶不了…咳咳…”
想到下毒者至今仍然没有头绪,秦寿就感到一阵气闷,这一气闷马上气血翻滚似的,血流倒冲直接咳出一口深黑色的血,看到自己的咳出的血秦寿只恨得牙痒痒的,好歹毒的毒药啊,居然连血也变了颜色,由此可见这毒毒到什么程度。
秦寿在陶月和王心怡两女担忧惊呼声之中,强打起精神安慰着说道:“我没事,别担心,在我补没有康复之前,所有产业停止销售,积货到时候在统一销售,除了其余非销售的工程继续开工,蔡敨,你的那些工程抓紧时间了,没事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