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回到秦府的时候,瘸着腿一翘一翘地走回家,两名看门的家仆欲要上前讨好扶持,全都让秦寿推手赶回去,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没有脆弱到走不动的地步,只是想想长孙梦蝶的黑脚,还真是够狠的,踩到自己至今为止还在隐隐作痛。
秦寿此时心里想着一件事,自己脚会不会瘸什么的?该死的小三映雪,居然让自己产生冲动的惩罚,想起摸到映雪那柔弱的后背,秦寿心里大感一阵值得了,至于有母老虎潜质的长孙梦蝶,秦寿直接将其过滤了,老圣女的悲哀理解!
秦老爷子憋屈十足地坐在大厅里,双手捆绑着麻绳一副惭愧的表情,而秦老夫人双手抱胸一副冷笑的表情,武老夫人一脸无语地坐在一边,她想离去又脱不得身,秦老夫人一手紧抓着她的手,没有让她离去,俏目怒视着憋屈十足的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现在憋屈十足,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告的密,居然让自己夫人逮到上妓院,幸好没有急色去释放精力,只是喝花酒让秦老夫人带着家仆闯进来逮着了,要不然现在就不是捆绑这么简单了,憋屈啊!上个妓院也犯罪,啥道理呢?
越想越心里不平衡的秦老爷子,只能内心叫屈着敢恨不敢言,跟秦寿比较一下后,秦老爷子现在才感到自己根本屁都不是,瞧瞧自家的孩儿,吃在碗里还看着锅妻妾成群,而自己出去招花引蝶却是如此下场,人生最大郁闷莫过于此了。
秦寿回到别墅大厅的时候,看到这情景马上愕然起来,老爹逛妓院曝光了?这是秦寿第一时间想到的事,要不然秦老爷子也不至于被绑着,秦寿替秦老爷子感到一阵悲哀,爷们做成他这样算是失败了,给老娘踩在头上没声出。
秦老夫人看到秦寿的身影,原本怒不可遏的表情缓了缓。一手拍拍一边的椅子说道:“寿儿,你回来的正好,关于你爹上妓院一事,你说该怎么办?现在你当家的,说说自己的意见。娘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
“额…这个。好吧…”秦寿犹豫了下,看到老爹没骨气的求助目光,直接鄙夷着他,太没有男子气概了。秦寿忍着脚板钻心痛走到一边坐下,至于秦老夫人指的位置,秦寿想想还是算了,他可没有勇气去跟幻想过的武老夫人一起同坐。
秦老夫人平息的怒火马上爆发出来,一脸火气十足地说道:“寿儿。你说说看,你爹去逛妓院一事,怎么处理?这老不死的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老不休去勾搭年轻的姑娘,娘我瞧得甚是火大!”
秦寿没有去瞧秦老爷子糗着脸的表情,心里想着一件事,那个反骨的二百五吃里扒外了?秦老爷子隔三差五的去逛妓院,秦寿早就心里一清二楚,这人到三十好几不出去鬼混一下。到时候恐怕年老有心无力了。
秦寿接收到秦老爷子不善的目光,一脸愕然地说道:“额…这个,没那么严重吧?额…好吧,娘,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莫要牵扯到孩儿身上,这坏人孩儿做不起,啊!对了,孩儿记得还有什么事忘记去做了。对对,袁神棍说晚上去他那儿。孩儿先行告退了!”
眼不见心不烦的秦寿干脆找借口溜人了,直把后面的秦老夫人气得骂骂咧咧,秦寿心虚不已地跑出去,开什么玩笑?想办法整自个老爹?不死也脱层干脆让秦老夫人自个慢慢折腾去,反正又不是自己逛妓院,在说自己也没有可能去那些地方。
秦寿跑出别墅之后急冲冲朝袁神棍的屋子方向跑过去,刚才经过秦老爷子的一事,才想起自己还要去泡药澡驱驱残毒,要不然还真白费孙思邈的一番好意了,不能给他留下坏印象,李丽质的补指望着他老人家亲自出手。
要是连药王也没有办法,恐怕李丽质这位绝代美人儿就要香消玉殒了,这是秦寿不愿看到的事,不管几何都要与这位神出鬼没一样的药王打好关系,最好就是想办法把他留下来,秦寿相信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秦寿急冲冲赶过去的时候,整个人为之气结,好吧,感情自己担心全是多余的,袁神棍居然和孙思邈两人悠哉活哉乘凉,可怜的尘风手里拿着大葵扇扇着风,两位无良的师傅和师伯躺在沙滩椅上,有一撇没一撇地闲聊着,确切地说是袁神棍在洗脑工作。
袁神棍毫无形象地躺着翘起二郎腿,大言不惭地进行洗脑进行曲:“师兄啊,你瞧瞧你现在,整个江湖走鬼贩一样,寒酸,非常的寒酸,瞧瞧我,吃喝不愁,衣着光鲜,手里还有点闲钱,日子贼舒坦的!”
孙思邈对于袁神棍的话,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笑而不语地摇摇头,这钱财在他眼前犹如粪土一堆,他真要是贪财的话,随时可以治好一个王公贵族什么的索要礼金,但是他没有,生性漂泊冷淡的他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以医为本以药为伍,济世悬壶救苦救难才是他的本质。
袁神棍一脸唏嘘地说道:“这人呐,没钱就是靠不住,想当初我那乖的鳖孙一样的徒儿,还不是因为没钱离开了贫道,现在贫道有钱了,又哭着喊着要回来,三番两头前来乖的要命,现在好了,发了家连贫道也不记得了!哎…”
孙思邈翻起白眼没好气地反驳着袁神棍的话说道:“鼻涕虫,我看你是掉进钱窟窿里去了,罢了,罢了,人各有志,你慢慢享你的福,师兄我可是享不起这种福气,师兄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救助更多的贫困百姓…”
秦寿没等孙思邈说完,整个人出现他们两个人面前,大言不惭地说道:“药师此言差矣,要救助贫困百姓又有何难?只要药师你愿意,秦某可以出钱投资建立医院,让更多贫困百姓门受惠,而且药师的大名还能芳名千秋万世!”
秦寿对于孙思邈的药罐子称呼还真有点感到不适应,后来干脆直接称其为药师算了,起码比起药罐子好听的好,一心想要留住孙思邈的秦寿。苦于没有办法下手套住孙思邈,对付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是十分困难的事,除非抓住他心中的弱点。
现在听到孙思邈的理想之后,秦寿马上心里大呼一声有戏了,秦寿现在什么点子都不缺。就缺没有找着机会一击毙命那种。孙思邈的理想正好正中了秦寿的内心,医院,没错,一个集合众多科目的医院。要是真建起医院,势必打破现在固守自封的老中医们。
“医院?小驴友兄的话,老夫十分不理解!”孙思邈看到秦寿到来,第一时间从悠哉活哉懒散模样恢复过来,变脸十足地变成道浩貌然的老神仙一样。一手捋着胡须奇怪着秦寿的说的话,医院两个字让孙思邈感到一阵稀奇。
看到孙思邈上钩的表情,秦寿马上内心大喜,就怕你不上钩,只要你一上钩了,上了本少爷贼船,后悔都来不及了,秦寿心里理清着欣喜的情绪,脑海里迅速地组织着言语。这可是一次机会,秦寿可不想浪费掉了。
秦寿在孙思邈求教的脸色之下,整理好言辞之后装出一副气愤不已的表情说道:“是这样的,现在国粹的中医术流失全是因为固守自封,什么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外人。导致不少医术渐渐流失甚至带进黄土,秦某甚感叫冤!”
孙思邈听到秦寿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大感有理地点点头,秦寿的话正中他的内心。现在的医术确实是固封自守,各个都掩着藏着好像宝贝一样。孙思邈最喜欢的除了挖挖药医医人外,就是喜欢与人探讨医术,有时候为了一个小偏方甚至跋山涉水去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