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不由秦寿多说些什么,强推硬拉着秦寿上牛什么的,神牛花花得到薛仁贵的警告声之后,十分顺从地接受秦寿骑上来,要不是有薛仁贵开口警告,恐怕秦寿上去一瞬间,神牛花花第一时间把秦寿抛下去,神牛尊严不可侵犯不是吗?
秦寿有些纠结地骑上神牛花花的宽厚后背,在薛仁贵充当牛夫之下,牵着神牛朝中枢府方向走去,秦寿有些大感好奇地左右观望着,周围家家户户全挂上彩条,以示敬意和祝贺秦寿的双喜,秦寿骑着神牛花花出现的时候,马上引发一大群的本地居民们围观。
开始有些骚乱,直到薛仁贵的神牛骑兵到来维护持续,秦寿才能得以解脱似的,周围的民众全都被骑兵们驱赶出一条过路,面对明晃晃的障刀交叉充当路障,民众们也知道大致情况,保持肃静和持续没有去打扰新郎的秦寿。
薛仁贵原本想与秦寿提起程家三兄弟的事,不过想想也就罢了,以他们三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气,确实是需要劳改劳改教育一番,要不然以他们现在的脾气,贸然放他们出去简直是自寻麻烦什么的,等秦寿大婚完后他自己处理吧!薛仁贵毫不负责地把包袱丢给秦寿自己头疼,自己心安理得地牵着牛走。
面对欢送的民众,薛仁贵感叹之余又有些自豪,虽然不能实际点报效大唐,但是薛仁贵现在也感到无比的自豪,最起码他的大将军梦想已经一步步走上来了,倭寇那边的援兵也是隔一两周时间,马上有新一批百人甚至千人队伍新兵到来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薛仁贵正感叹连连的时候,忽然人群外面硬挤出一名急色冲冲的远征兵,远征兵是琉求最新的兵种,就是如今跨海侵略倭寇的兵,只见远征兵一手推开挡道的骑兵,在骑兵们准备追捕的时候,薛仁贵挥手斥退了骑兵们。
“将…将军…”远征兵在薛仁贵挥退骑兵们追捕之后,整个人喘着粗气气吁喘喘地喊了声将军,在薛仁贵虚抬左手在脖子上示意一下之后,远征兵马上醒悟过来,用手捂起自己遮掩的头发,露出一个拇指头大的甲黑桃标志。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说吧?何事?”薛仁贵在远征兵出示辨明身份之后,皱起眉头看着气吁喘喘的远征兵,一般正常的情况之下,薛仁贵的手下们不会如此冒失,除非有什么大事,要不然这些受过军训的远征兵。是不会如此冒失的。
薛仁贵其实也不认识眼前的远征兵。他之所以会认出眼前的远征兵是自己手下。而不是倭寇冒充什么的,完全是他脖子上面的刺青,这名远征兵的脖子上刺青很隐晦,有头发遮掩着,一般表明身份的时候露出来。
刺青这标记完全是秦寿想到的,倭寇人与大唐人相差无比,要不是倭寇的语言问题,还有他们天线架一样的发型。伪装一下还真是活脱脱的大唐人,为了防止奸细混进侵略的殖民地,刺青是最好的辨明办法,而且倭寇也没有办法复制刺青这手段。
秦寿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薛仁贵和远征兵两人,通过远征兵的出现,秦寿刹那间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正所谓好事不找人,坏事偏偏找上门,估计跟倭寇那边脱不了干系什么的,薛仁贵回来了。也不知道诸葛游和肖金山两人能否镇住场面?
远征兵在薛仁贵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末了在薛仁贵疑视的目光之下。点点头拱手告辞,薛仁贵原本喜气洋洋的脸色顿时紧绷起来,在秦寿询问声之下,露出牵强的笑容示意没事,然后继续开始赶路为秦寿忙活接下来的事。
心不在焉的薛仁贵面对秦寿唠唠叨叨的询问声,只是嗯嗯哦哦声应答着,直到了中枢府在秦寿不耐其烦的时候,才拱手抱歉着说道:“秦兄,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没事的,没事的,先忙完秦兄的大喜之事,有什么事儿,明儿在商量,秦兄,请!”
薛仁贵没有理会秦寿乐不乐意什么的,连连强打起笑意示意着秦寿别多想什么的,薛仁贵不想因为倭寇那边的事影响秦寿的第一次婚事和礼仪,这是人生之中一次的事,当然婚事是另当别论了,只是前线出了小小意外而已,暂时已经控制住了,没有必要是伤破脑筋什么的,毕竟今日是秦寿的大喜,说出来有点晦事。
秦寿面对薛仁贵的好意,也大感无奈地摇摇头,他也知道薛仁贵是为自己好,对此秦寿也没有去责备薛仁贵什么,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多想也没有用,有空想这些不实际的猜疑事,还不如坦然面对折磨人的礼仪。
中枢府里李震一脸笑意地看着秦寿到来,对于成人礼的毒害,李震算是心有领悟了,普通人和有钱有权的人比起相差太多了,没钱一切从简简单了事,有钱人和有权人就麻烦了,光是排场和面子什么的就够折磨人的,最起码秦寿现在开始领悟到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位二老容光满面,精神抖擞地落座主位,面对一群庆贺的人,除了拱手还礼之外,就是赔着笑脸笑僵脸地点头应着,一排排密集的祖宗牌位,看到秦寿一脸黑线起来,空空的香堂看得秦寿有逃跑的**。
衣光鲜艳的袁神棍头戴着七星道帽,穿着传统有些败家的金丝道袍,按照袁神棍的话说,这身道袍是他凑足自己的资本,在李家裁缝店打了n折才特制出来的,至于啥东西那么宝贵,秦寿除了满头雾水还是雾水。
当袁神棍说出注意逐一拜祭灵牌的时候,秦寿差点双眼一黑晕菜过去,能在折磨人点吗?秦寿也不知道秦老爷子有意的还是有心的,提一大堆老祖宗灵位漂洋过海,啥意思?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了?不清楚的秦寿在袁神棍扯起喉咙叫呼声之下,纠结无比地磕头上香啥的,在亲友团一样的掌声鼓励之下,忍了!
一叠叠的野猪肉递上来的时候,秦寿饰演起太公分猪肉见者有份的角色,只要有心熟悉的人来了就分,上百名老村长哆嗉着身子骨,厚着脸皮磨蹭出一叠野猪肉回家烙猪肉吃去,按照他们的想法,这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吃官家的不腰疼不是吗?
繁琐的成人礼仪过后,马不停蹄的秦寿赶脚十足,马上被一群无良人士推进新房子去化装,新房是新建起的中枢府,除了建好后院,前院的公案大厅还在密集赶建之中,只是现在秦寿大婚,所有的工作都停下来而已。
舒**子早已在秦寿双喜的房间里守候着,还有一些秦老爷子带来的女婢,崭新的新郎喜袍和喜帽之类摆设一边,整个后院的房子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氛,秦寿在李震和薛仁贵两人绑架一样的扶持之下,一股脑钻进喜房里化装什么的。
秦寿面对一群人的打扮之下,整个人僵硬着身体,舒**子没好气地瞪了眼秦寿说道:“岛主,麻烦你别动,还有,这儿,这儿,放松,别僵硬着,很难画的,到时候不好看,别怪慧子了!”
秦寿面对舒**子的提醒声之下,一脸僵硬地笑了笑,努力地放松自己脸部,通过崭新的玻璃镜,看着后面的薛仁贵一边拉着李震说些什么,对于他们商谈着什么,秦寿不知道,不过跟倭寇那边有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秦寿也想知道倭寇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可现在是自己大喜之日,薛仁贵也遮遮掩掩不肯说,说什么晦气有损喜气,秦寿只能作罢,还是赶紧娶了柳碧莹小妾室进门,赶明儿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不知道晚上热闹乎?
“吉时到…”化装完毕还没有坐热屁股,门口外面又传来要命的赶时辰接新娘,秦寿感觉自己有些奔波,都是凑合着时间来的,在李震和薛仁贵两人耸耸肩的笑意之下,秦寿纳闷地在胸口挂着大红彩球,迈起大老爷步伐接新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