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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郝建国兄妹都吃饱后,篮彩叶又往自己带来的布兜里拾了几个窝头,预备明天早晨吃。又想起大女儿没来吃饭,孩子们吃着不苦,想必大女儿一定也吃不出来。盛了一碗,对戴淑娟说:“弟妹,今晚就累着你了。我……可能是上火了,有点儿恶心。先回去了,啊。”
说完,拿着明早吃的窝头,端着今晚郝玲玲吃的红薯粥,与仍然还在发呆的郝兰成,领着三个孩子回去了。
“玲玲,快起来,我给你端了碗粥来,还温和着呢,快起来吃。”
篮彩叶把大、二儿子和小女儿都撵到东里间屋里后,便来劝大女儿郝玲玲。看来她还想保住自己做母亲的尊严,不愿意让别的孩子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不过,这一回她是再也急不起来了。
虽然大女儿说的很难听,当时也确实很生气,但这会儿却恨不起她来。甚至还有一点儿点儿愧疚。
也许大女儿说的对,她真的不应该这么长时间在老人那里吃蹭饭。今晚的事太蹊跷,一大家子人,谁也吃不出白粥苦来,只有自己和丈夫吃出来了;谁吃窝头也掰不出蟑螂来,也只有自己和丈夫掰出来了;
还有那酱紫色的咸菜条,自己明明看着是一条还在蠕动的地蛆,可儿子看到的却是咸菜。
一根咸菜条,两个人看成两样东西。而且看走眼的是自己。
这事确实是蹊跷。
猛然想起上次分家时家里闹的那次蹊跷事,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记得当时三叔郝福矛曾说过:“为人莫作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三叔还解释说,在每个人的头顶三尺处。时刻有神灵在看着你。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在干,天在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诫人们:不要去干昧良心的事……神灵无时无地不在,你或许可以骗得了人,但你骗不了神灵。而且或迟或早会遭到一定的报应……
难道说这一次也和上次那样,是神灵在耍弄……不,在教训自己?
也就是说,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在监视!
想到这里篮彩叶吓出一身冷汗,
“哎,你说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啊?”
见大女儿不搭理自己,篮彩叶又走出西里间屋,问坐在堂屋黑影里抽闷烟的丈夫郝兰成。
这一回篮彩叶有点儿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真的不希望丈夫说出与自己相同的看法来。
“今晚这事确实蹊跷。”郝兰成猛抽了两口自己卷的一头拧,抑郁地说:“你夹起来的那根咸菜条。我也看见是地蛆了。见你大惊小怪的,就没言语。
“不过,掉到桌子上以后,又变成咸菜条了。这让我想起了咱上一次写分家单那晚的情景,我觉得好像有点儿像。”
篮彩叶惊道:“你也想到那里去了?我……刚才也往那里想了一下。挺后怕的。”
郝兰成:“这次是地蛆。一会儿是这个,一会儿是那个。那次是毛笔,你想想,那晚的毛笔掉在地上就不见了,好几个大人找,就是找不着。”
篮彩叶插言说:“后来不是在北边找到了。他爷爷还说,光在南边找了。没想到蹦到北边上来了。”
郝兰成摇摇头:“他爷爷这样说也是为了掩盖真相。家里发生蹊跷事,说明不素净,会被人们说三道四。
“当时我和他爷爷在北边一起找了好几个来回了,根本就没有。后来不知怎么一下子出来了。他爷爷这样一说,我就知道是什么用意了,也就没说别的。
“不过。这事一直在我心里梗着,始终想不明白。我觉得今晚的事与那晚有点儿相似,好像要预告什么似的。”
篮彩叶:“能预告什么呢?那晚的毛笔找着了也就找着了,不是也没发生什么事吗?”
郝兰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要不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光看到眼前这一点儿,不会往远处里联系。其实,那晚发生的事,全是从毛笔上引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