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卢氏:“要不,把你二姑夫给你大姑说说呢?他一个人在外面也怪孤独的。连个小子也没有,闺女伺候外老人,多有不方便。来这里以后,让他们两个互相照顾着,也都有个说话的人。看着他们喜喜欢欢的,我心里也高兴!”
田晴晴闻听差点儿笑出声:什么什么呀?这老太太今天那根神经搭错了?怎么乱点起鸳鸯谱来啦!
大姨子嫁亲妹夫,这在外面也许可能有,但这是在空间里,过来过去就这几个人,还不让人们嚼舌根子!何况还是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田冬梅生前对薛运来的印象又不怎么样。
但这话她不能说,只好半开玩笑地揶揄道:
“你这样安排,岂不是夺了二姑的冥伴儿,就不怕二姑的鬼魂来给你闹,不依你?”
田卢氏把嘴一撇:“都死了多少年了,有鬼也没鬼气了。何况本来就是她的错,我在你的空间里,她敢来!再说,小来子也伺候她了,蛮对的起她。”
谢天谢地!老太太总算说了句她二女儿的不是。
田晴晴一看田卢氏死乞白赖地要往一块儿撮合他们,想想田冬云做的那些对不住自己的事,让她落座孤坟野冢也真活该!
大姑夫过某人花钱买婚姻,按现在的法律也属犯罪,让他守孤坟也不是不可以。便说:
“这事你得先和大姑商量好了。如果大姑同意,再把二姑夫弄进来。别再弄进来了又不愿意,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将来二姑夫要是来了,两个人在一个空间里多不方便。”
田卢氏:“说的也是。这样吧,我先给你大姑说说。如果她有意,你就把你二姑夫弄进来,让他们处处。先别给孩子们说,别再成不了闹得鸡飞狗跳的。”
田晴晴:“行,我听你的信儿。”
当田卢氏对田冬梅一说,田冬梅却不愿意,说:“哪有大姨子嫁亲妹夫的,岂不让人们笑话。”
田卢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外人又不行,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进不来。只有他一个人还有这个条件。你们愿意了,把他也接过来,也省的他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的了。”
田冬梅:“他那个人,我从心里还真不待见他。”
田卢氏:“什么待见不待见的,老了,要的就是个伴儿。一个人在屋里病了,摔着了,也好有个送信儿的。
“他年轻的时候是不正混,好打麻将。没了二妮子以后,倒改了,说过日子了。卖了大半辈子冰棍,手里也许攒了个钱儿。”
田冬梅:“妈,你还提这个干什么?有多少钱在这里也是白,花不着。”
田卢氏:“我是说他能改好喽,说明这个人儿秉性还不坏。这里又没别人,就咱和郝家两家,笑话又能怎样?说一阵儿也就过去了。
“活着你们就在一块儿,将来老了,就各找各的去,外面不是有好多这样搭伙过日子的半路夫妻嘛!”(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