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人前这方面很放得开的人。
调侃同学朋友总是开放得很,到了自己这里,完蛋了。
蔡芬今天是兴奋的一时半会睡不着,所以听得见动静,忍不住起床披了衣服出来说:“怎么都没睡啊?”
安白:“……被屋子里蚊子咬的。”
昆远转身说:“有些头疼,睡不着,跟小白正想出去转一转。”蔡芬能说什么?只能一副慈祥未来岳母的架势关心地说:“头疼是喝酒喝的,看来这醒酒茶也不太管用。”说完之后,蔡芬转过头去跟女儿又说:“这个时间药店还没关门吧,出去转转也行,顺便小白你去买
点解酒药给小远。”
安白不想去,他根本不头疼,都是装的。但是某上司毕竟是自己带回来的男朋友,他是装的这一点又不能跟老妈说。出去转转就出去转转吧,反正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恋爱了,总要正式的承认一下对方的地位什么的。还
有,主要是去超市买蚊香片给自己!
安白鄙视了一下下老妈,居然真的叫他小远。
某上司跟未来岳母说过:“您跟我的爷爷奶奶和妈妈一样,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小远。”还真是会拉关系套近乎啊。
安白的爸爸在屋子里说要喝水,口渴了,安白的妈妈转身赶紧回去给倒水。
“走吧。”昆远一副得逞的样子瞧着安白。
安一这时推开门问:“谁要去药店?”
安白满脸脾气地朝弟弟说:“我啊。”
安一:“哦,顺便帮我带回来一盒氯雷他定分散片。”
安白问他:“安一,你吃这个药干什么?”
安一笑容干净地指着高个子疑似是未来姐夫的男人说:“我这不是第一次跟你高富帅男友住一起?怕过敏,买点治过敏的药先预防着。”
昆远笑了,抬手朝安一的脑袋弹了一下。
“学什么不好学一身贫嘴的本事!”安白白了两人各一眼,搞得他们好像很熟似的!认识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两人一起出去。
天很黑,路灯不太亮,隔得很远才有一盏路灯。
还好出了家门不远就有药店,安白进去买了两盒药,一盒解酒药一盒治过敏的氯雷他定分散片。
镇上不大,这么晚安白过来买药,药店老板娘不认识她所以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是谁家的姑娘?没见过。”
安白穿着可爱的家居服,后面垂着一个太阳花,收回指着氯雷他定的的手指头,抬头说:“老安家的,我爸叫安军。”
老板娘说:“原来是老安家的姑娘啊,二十几了?”
“今年二十五。”
安白一直跟老板娘聊到付完钱拿着东西出门。
昆远站在外面抽烟,等着安白。
安白说在这镇上穿家居服出来没事的,很多人都这样,所以他也没换。
视线望着小镇上的夜色,觉得特别新鲜,他站着的地方很安静,但是另一边却有还没睡的人们,像是聚在一块聊着什么国家大事。
隐隐地听人大声提起伟大的“周恩来”总理。
这时安白从药店里走出来。
昆远接过安白手里的两盒药,安白又抢回去一盒,打开盒子,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喝的解酒药。”
昆远拧开抬头喝了,把瓶子扔完,才说:“头很疼,陪我转转。”
安白搞不懂他到底真的头疼还是装的……
两人沿着很安静的一条小路慢走,走着走着,安白的手被他的大手攥住,很快来到一处墙边,房檐很高,昆远说:“在这里聊会儿。”
太安静了,安白还不适应。
但却被他突然霸道的拽到怀里,搂的很紧,贴着身体亲密地站在房檐下。
安白的心脏砰砰乱跳,耳边听到谁家的小狗在旺旺叫,很快叫声平息,风一吹,安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昆远身上透着阳刚气息,揉着她的身体道:“冷了?”安白往出挣了挣,但下一刻就被某上司缠綿地吻住,她闭着眼睛挣扎闪躲,他却专注睁着眼睛欣赏她脸红心跳羞愤浴死又逃不出他怀抱的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