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晨开心极了,整个晚上看杨越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杨越在心里告诉自己,戒指这东西不能乱送。但送一对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这天晚上几人分掉了一瓶白酒,又喝了十几支啤酒,“听令哐啷”地丢了一地酒瓶子。杨越的酒量本来就还不错,而且现在还年轻,喝完只是浑身发热,微醺的感觉,其他几个货倒是有七八分醉意了。张朝封嚷嚷着还要接着喝,杨越坐在那大谈国际形势。
“老祖宗说得好,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这话不是老祖宗说的吧?”张朝封插嘴。杨越白了他一眼,“反正就那个意思……”
苏沐晨掩嘴轻笑,帮他们倒茶。
杨越接着吹:“话说回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
“这一杯,敬巴沙尔……”
杨越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越喝觉得酒味越淡,低头一看,苏沐晨在帮他斟茶。
“少喝点酒。”
“好!”杨越把杯子里的茶喝完,然后倒了一杯啤酒,“最后一杯,也敬给我们自己!别人帮你再多,不奋发图强也是白搭!”
几个人端着空酒杯子面面相觑,面前的杨越看上去眼睛潮红,是不是喝哭了?
邻桌的几个老兵一脸嫌弃地看过来,那意思是说你们几个球毛新兵蛋子,就你们也配叫军人?顶多叫蛋子!
咋咋呼呼地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喝酒了?
张朝封是个毛刺头,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倚老卖老的人。除了防化连的老兵,谁在他面前都是一个色,两种人。
一种是能坐下来聊天喝酒的朋友。
另一种是看不顺眼撸袖子就要上去干的仇人。
加上喝了点猫尿,张朝封这种性格就被无限放大,看那几个老兵的眼神不太友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他当场就差点抄酒瓶子上去开他们的瓢。
苏沐晨喝得少,是当中最清醒的人。看情况不对,立马连拉带哄地把几个人拖出了小饭店。
本来事情这样就算了,结果几个老兵却追出来了。走在后面的郭廖被他们抓住,说是你们刚才想干嘛?
郭廖两眼发花,看东西都看不清,被几个陌生人拉着衣领子,心里也是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