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突然好奇一个问题啊。”

“……嗯？什么？”

“第一次的时候痛不痛呀？”

“……不记得！”

她的第一次，完全就是醉醺醺的情况下没有的，哪里还有印象？

“也是，问你也白问。”

“……雨茹姐，真好奇的话，自己找个人试试？”

苏念念逗她，没想到林雨茹听到她这么说之后，也还真……就那么霸气的摸了摸下巴后狠狠点头……

“嗯，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是的找个男人去下手。不然马上二十岁了，说出去自己还是个处，也真是怪丢人的！”

“……”

苏念念觉得自己彻底阵亡……在不要脸这条道路上，她觉得自己是赢不了林雨茹了，还是干脆投降吧，别自取其辱了！

“雨茹姐，你赢了！我说不过你。”

“哈哈哈哈，小样儿，和我逗嘴，你还太嫩了一点。不过啊，你还真要跟我学一学，以后进那个圈子的话，就要这么贱的，一般人才不敢欺负你，知道不？”

“是，是，我的小姐姐教训的是，反正有你在身边，还愁学不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