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还是诸葛瑾出列道:“主公,正规飞桥不到两丈,要想跨越洛阳的池,怎么也得三丈出头,司隶的路难走,这样一来人力恐怕难以运送,而且重型飞桥很难在平地冲起来,也就是说,想要架到池上面,十驾里面很难有一驾做到。”
李王按着眉头道:“那我们用云梯为架,上面粘连木板,可能跨越池?”
李靖想了想那个场景,摇头道:“洛阳作为古都,光是守城器械就极为丰富,虽然经历过一次毁城,但曹操也是按照帝都的规格来修葺,此时的洛阳恐怕不比之前若差,甚至犹有过之也不无可能。”
李王眉头紧锁,古时候就是这样,器械简陋,攻城大多都靠人来堆,而且很难奏效,所以很多大型攻城战役攻守伤亡比能达到5:1,甚至更多。
这时候众列之后,一个男子拱手道:“我有一法,倒是可以为镇国将军解去此愁。”
李王凝眉一看,发现并不认识此人,应该是新近提拔的人才:“速速道来,若能奏效,我便大加封赏与你。”
那人拱手一礼,不卑不亢道:“为镇国将军分忧,不敢索求封赏。”礼毕之后才说道:“我的意思便是,围而不打。”
李王一愣,有些气愤道:“大胆,莫非你在戏耍我?洛阳城大墙厚,我军别说五万人,就是五十万也不能将其围住,你究竟是何居心,竟敢大放厥词。”
那人故作惶恐,拜伏到地上道:“既然将军都知道洛阳城高墙厚,为何还要强攻洛阳,岂不知洛阳城中也有五万余大军,我等强攻只能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一言点醒李王,怔了一怔,顿时有醍醐灌顶的感觉,对啊,攻守比那么高,怎么攻城?
看来是自己太过小看王守仁了啊,99点的智力至少在堂前,无人可及,哪怕是李靖,也有一点的差距,此计看来早就定下,舍弃司隶大部,诱敌深入,届时士气高涨的并州军定然不可一世,正所谓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膨胀,兵行险招,王守仁啊王守仁,好算计。
李王突然转向李靖道:“表兄应当也看出了此中意图,为何不早点提醒我。”
李靖拱手道:“战场局势千变万化,王守仁可以布局,我等也能布局,只要位置相同,见招拆招亦是上策,说来惭愧,我只是察觉了王守仁必有所图,倒没有这位老兄想的深。”
李王无奈点头,要说影响了李靖的判断还是得怪自己,自己多次重点要求李靖提防朱元璋,却低估了王守仁,这才让他出现判断失误,这一次可是有班门弄斧的嫌疑啊。
当为人主,自然不能将自己的过错扩大,转移话题道:“这位先生模样瞧着面生,到不知是哪里人士?”
这时候张居正拱手道:“主公允诺我开设幕府,此人便是我左膀右臂,名唤李思,表字通史,在协助我完成变法文案中,他可是出了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