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张斗甚是厉害,小的们一起上也没能将此人拿下,还被他打伤不少的弟兄!”
“废物!锦衣卫要你们何用!”骆思恭一把将那人摔在地下,自己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床上的骆拓听闻张斗竟然真的打上门来,一轱辘身从床上下来。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说道:“叔叔!昨日被辱之仇小侄必报,今日定要将那张斗碎尸万段方消我心头之恨!”说完,他从书房的墙上摘下一支火铳就往外走去。
骆思恭一把拉住自己的侄子说道:“拓儿不可!张斗是皇上指名要见之人,咱们只可以将他擒下却不能打杀,你可明白?”
“侄儿明白!一会小侄就打那杀才的腿好了!”骆拓愤愤的说道,可他眼中的寒光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当他们到了正堂大院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在不动用兵器的情况下,张斗就如同一只洪荒猛兽般无人能敌。
40几个锦衣卫对他进行围攻,都被他打倒在地。骆思恭看到的就是满地的锦衣卫在哀嚎,而张斗却犹如金甲战神般站在院子中央。
骆思恭见到张斗就大声的叫道:“张斗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北镇抚司行凶伤人。还不赶紧跪下磕头请罪,不然一会玉石俱焚,到时就悔之晚矣!”
听到骆思恭的话,张斗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骆思恭!你是谁的人张斗一清二楚,赶快将孙元化交出来。不然张斗就天天来北镇抚司打架,看你北镇抚司有多少人禁得住张斗的拳头。”张斗说着,还举起自己的拳头挥了挥。
骆思恭被张斗的嚣张给气到了,大明立国快300年还从来没有人在北镇抚司这么嚣张。他大声的见到:“来人呐!快将这狂徒与我拿下!”
跟着骆思恭一同出来的十几个锦衣卫听到主子的命令,一起冲向张斗。张斗刚要拉开架势还击,就看到骆拓竟然举着火铳对准了自己。
他赶忙闪身用一个锦衣卫挡住了自己,口中却说道:“骆思恭,你竟然让你侄子用火铳打我!难道你锦衣卫脸面皮都不要了嘛!”
张斗可是正等着皇上的召见,所以他笃定骆思恭不敢对他动兵器,所以才大摇大摆的打上门来。如今有人用火铳对着他,那就是要不死不休的意思,他也不再留守,从腰间抽出了钢刀。
只听见“砰!”的一声,骆拓手中的火铳冒出一股白烟,铅弹准确的命中张斗身前的锦衣卫。
那人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下,再没有了动静。其他人见到骆拓竟然真的开了铳响急忙向后撤退,他们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倒霉蛋。
见到自己一击没有建功,骆拓急忙再次给火铳装填弹丸。而张斗却一个健步向着骆思恭冲了过来,面对状若疯虎的张斗,骆思恭赶忙叫道:“拦住他!快拦住他!”
其他的锦衣卫只好挡在张斗的面前,但他们哪里是张斗的对手。只是几下就被张斗放倒了好几个,正当张斗再次往前冲的时候,一声铳响过后,一颗铅弹正中张斗的胸口。
张斗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慢慢的坐到地下。骆拓见一击建功,他高兴的叫了起来。连忙要再次装填火药,再次射击张斗。
骆思恭见到侄子不听他的话,一铳打死了张斗,他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他回手就给了骆拓一巴掌,怒道:“你怎么不听老夫的话,他要死了你就得给他陪葬!”
骆思恭的话吓住了骆拓,他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他将手中的火铳一丢,说道:“叔叔!小侄也不知道啊!随便一铳就打中了张斗的要害,叔叔可得救我!”
这时一个身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这人边走边笑。“张斗啊张斗,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