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大会之后的第三天,柳月带着曾乙旗和赵大嘴向盘石镇出发。掌门大会上集贤山发难的事情虽然被云道等拦了下来,但是,事情还没有完,到马王爷祭山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有几件事情必须提前做准备。其中一个事情,曾乙旗和古子剑二人合伙打伤魏西寒,这个锅祝融山只得背了。高层商量了一下,这没法解释,会越描越黑,马王爷丧子之痛的伤疤还是不要揭开的好。另一个事情,关于疑源山匪人的问题必须详查,曾乙旗师徒三人就为这事而来。
一路上,柳月对曾乙旗做了一些了解。例如曾乙旗从小被骗出了渔村,在潭州道林寺半云和尚门下学念经。后来又追寻师傅来了衡山,因为五根不净,被落在了司天神庙做一个俗家弟子(其中一部分是曾乙旗编的)。所以,路过祥光山,曾乙旗告假想去见一见师傅半云和尚。
一年前,曾乙旗就来拜见过师父,今日重游也是小有兴奋。
“来者何人,为何闯我般若禅林?”祥光山般若禅林一个大头小和尚从路边跳了出来。
“小师傅好,我找半云法师,”曾乙旗连忙答话。
“找老和尚的,”又跳出一个大眼小和尚。
“你谁啊?”大头小和尚问。
“在下曾乙旗,是半云法师的徒弟。”
“原来是曾师兄,失敬失敬!”两小和尚都作揖。
“我是祥光山和尚一号,”大头小和尚说。
“我是祥光山和尚二号,”大眼小和尚说。
“老和尚去化缘了,晚上回来,师兄请跟我来,”两个小和尚说话同意。
“两位小师傅,你们的名字怎么来的?呵呵,”赵大嘴开笑了。
“这位是我在封林寺的柳月师叔,这位是师兄赵大嘴,”曾乙旗连忙引荐两人。
“师叔有礼,师兄有礼了。”
“你们是兄弟吗?”曾乙旗忍住没有笑出声,“你们说的老和尚就是我师父半云吗?”
“是啊,他也是我们的师傅。”
“那还对长辈这般称呼?”赵大嘴还在笑,“大不敬啊!”
“因为老和尚给我们取了这么个名字,我们就这样叫他啊!只怪南源寺的和尚,他们说老和尚一个人在这里蛮寂寞的,安排我们来跟着他学经,”大头小和尚一号说。
“不是这样的,”大眼小和尚二号反驳,“不能怪南源寺的师傅们,要怪就怪这个老和尚一天到晚看经书,冲着我们就随便的一号二号的喊,还在来的客人面前也这样喊。”
“也不能怪老和尚,”大头小和尚一号也反驳,“老和尚喊二号的时候,你不应答他,不也就没事,最后还是怪你。”
“不是你先也答话的吗?”小和尚二号也争辩到。
“你先的~”
“好了,二位师弟,知道师傅去哪里了吗?”
“可能是南源寺!”
“也可能是百里竹林!”
“行了,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回,”两小和尚同声回答。曾乙旗想,那应该就是今晚回了。他看了看柳月,“柳月师叔,我想在此等候,希望能见他老人家一面,望师叔成全。”
“也行,时间紧迫,从此往盘石镇为两日脚程,我跟赵师侄先行赶往盘石镇,你就在此等候见你师傅一面,明日务必启程。三日之后在盘石镇,小石寺汇合。请代为转达我等拜访之心意。”
“谢谢师叔,”曾乙旗非常开心,与半云已经一年多未见。因为皇甫先生的死讯,上次见面伤感居多,这次倒是心情大好。送别柳月和赵大嘴,曾乙旗要跟这两个小和尚好好认识一下了,“两位师弟,那位在大?”
“我是他师哥,因为我是一号,”一号说。
“别听他,我是师哥,老和尚喊了个一号被他先答应的,那个不算。我先见到老和尚的,”二号说。
“那你们年纪谁大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们无父无母,从小被南源寺收养的。不过我应该比他大,因为我头大,”一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