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看来你这嘴不仅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还能把没道理说成有道理。”孟秋水若有所思的点头。
老鸨面上嗤笑更浓,讥笑道:“放心,我还能把活人说成死人哩!”
孟秋水一听当即抚掌一笑。“好好好,好一个把活人说成死人,我倒是想知道你能不能把死人说活?”
老鸨眼睛一眯,冷笑连连,她浑身肥肉随着话语抖着。“好啊,奴家倒是可以试上一试,不过,总得有个死人吧?”
“这有何难!”
她只见青年洒然一笑,右手探指于桌上茶杯之中一点而后一弹,一滴水珠当即飞离而来,落在身旁拿剑的大汉眉心。
“噗!”
大汉眉心登时出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洞,可他的后脑勺却砰然如同豆腐般炸开,像是被一大锤从正面砸中,然后直挺挺的倒下,红的白的溅了老鸨和她身边另一个大汉一身。
点水伤人,这般惊人场面已是瞬间让老鸨颤个不停的浑圆身子一下僵住,她刚想有所动作,就见孟秋水右手又放在了茶杯上,只得强忍脑髓扑面的恶心和心里的惊恐,战战兢兢的看着。
“阁下有话好说!”
“好说,当然好说!”孟秋水轻笑着,喝了口茶水,慢悠悠的话语差点让老鸨没瘫在地上。“说吧,你今天不把他说活了,以后就不用再说话了。”
“至于你,就给我盯着她,每十息她要是没说活你就掌嘴,我可只有半柱香的时间。”孟秋水看向另一个大汉,见他面色发青,眼神忐忑的看着老鸨,平淡道:“你若是不做,他就是你的下场。”
死劫当面,大汉眼神一变。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地上的人分明已经死了,殊料孟秋水的话说完那老鸨眼珠子提溜一转竟还真的对着尸体骂了起来,话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也不知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骗孟秋水。
孟秋水如何猜不到她的打算,无非是想多活一会是一会,而且时间一长那些手下的人见不到她定然会来寻她。
“啪!”
一声脆响,十息已过,也不知道大汉是不是觉得今天定是难逃一死还是早就对这个女人积怨日久,听到老鸨对他兄弟尸体恶毒的骂着,一咬牙竟是全力出手,大手一挥赫然结结实实的扇在老鸨的嘴上,肥胖如球的老鸨当即满嘴的血沫,连牙都拍飞出去几颗,一张左脸肿的老高,整个人都踉跄的摔向一边,像是喝醉酒般。
等她痛呼着晃着脑袋清醒几分,已是怨毒阴冷的看着前一刻还替她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的手下,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这般变化还真是讽刺的可以。
“啪!”
可刚看了没几眼,大汉也是豁出去了,一脸阴沉,左手扇出,立时劲风扑面。
原是十息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