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长打断了陆参谋长的话:“臭小子,你他么真有本事,老子派人满淞沪城里找你,都没有找到,你死了一样!你现在是来看老子的笑话吗?”
张寒噗嗤一声,喷了一团烟雾:“陈师长,路参谋长,你们这是有求于我还是要报复我?要报复的话一枪崩了,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陈师长和陆参谋长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久,才甜蜜地笑起来。
陈师长坐回到椅子里,努力培养着脸上的表情:“兄弟,那边你们打仗,老子望远镜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是你们几个人,突然用什么东西猛打,把对面的小鬼子打光了,连人家的炮兵都死了满地,后来,鬼子总攻击,两侧的鬼子攻你们,又被你们用大火烧跑了,后来鬼子采用重炮轰你们的,对吧?你告诉我,你们用什么法子赢了小鬼子?”
张寒摇晃着二郎腿:“陈师长,你想知道?”
陈师长急忙欠身起来:“想知道,如果你能那法子继续帮助我陈某人的话,老子,不,我陈某人一定重赏!”
张寒噗嗤笑了:“师座啊,你还重赏,一见面你就用兵抓我,刚才还对我吼了半天,现在,你们的什么破椅子,磕得老子屁股疼,知道不?老子为了你升官发财,屁股上还有七个弹孔呢!”
陈师长一听,马上吩咐:“快,那个拿来,还有那个,还有你们的衣裳,都铺垫过来,让这位兄弟坐了。”
陈师长休息用的毯子都折叠铺垫到张寒座位上了。
张寒让陈师长将最近的战况讲一下,重点是鬼子那边的炮火,机枪,飞机轰炸的特点等,还有鬼子敢死队袭击战地医院的情况。
陈师长快人快语讲了。
还没讲完呢,外头有人喊话:“立正。”
堵住指挥所的参谋们慌忙让开道路,屋里灯光朦胧处,已经看清楚半地下的指挥所门口,走来了一群人。
“立正,敬礼!欢迎军座!”
指挥所里立刻一片肃静,陈师长,路参谋长等人,也急忙站起来,向那边敬礼:“卑职欢迎军座莅临指导。”
军座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长脸清瘦的男人,一身戎装相当拉风,背后是几名全副武装,手持冲锋枪的警卫,昂扬着脑袋,眼睛都朝上看!
张寒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只是又吸了一口香烟。
“混蛋,谁让你们在指挥所里吸烟的?”军长一眼发现了一个陌生人在椅子里纹丝不动,勃然大怒。
你们二字,连陈师长等人也捎带骂了。
陈师长赶紧卑躬屈膝:“军座,军座,不是我们吸烟,是,他。”
军长一摆手,打断了陈师长的话:“让他自己说!”
路参谋长赶紧对着张寒,佯装发怒,实际上是向军长解释,向张寒催促:“兄弟,这位是咱们的军长来了,你虽然是一个普通市民,可是,毕竟也参加过战斗的,你懂得礼仪的话,应该站起来。”
军长火了,瞪了张寒一样,对着路参谋长和陈师长吼起来:“什么意思?在堂堂国民革命军师部指挥所里,竟然还有不是军人的普通市民在?陈师长,路参谋长,你们要干什么?莫非,他是倒卖军火资材的奸商?还是日本鬼子的说客?嗯?”
军长话音刚落,身后的四名冲锋枪卫兵就冲过来,对准了张寒。“起来!混蛋!”
陈师长吓蒙了,路参谋长满头大汗,赶紧催促:“起来,起来呀兄弟!”
张寒怒了,更加逍遥地摇晃着二郎腿,又吸了一口香烟:“陈师长,路参谋长,我是你们抓来的良民,无缘无故抓来的,我就问问你们,我犯了什么罪!”
陈师长和路参谋长顿时懵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