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军长怒了,用手枪朝前对着老鬼子近藤师团长:“混蛋,你不是日军将军,你是冒牌的,你是,你是谁?到底说清楚!”
老鬼子近藤大怒,挺直了胸膛,枯瘦的脸上,满是悲愤和不屑和决绝壮烈:“我,大日本帝国皇军淞沪北线登陆战的樱师团的师团长近藤多元中将,我,帝国的军人,我,英勇无畏的帝国高级军官,你们,无耻的支那人,居然用偷袭等卑劣手段抓了我,我不会让你们得逞阴谋诡计的!我绝不会向你们供认半点儿军事情报!”
罗司令,宋司令等人兴奋得欢呼起来,那些警卫士兵立刻上前拘捕了近藤,罗司令还赶紧让士兵将满屋子的资料收拾一下带走,准备送左路军总司令部汇报。
张寒看看司徒军长。
司徒军长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突然,从一个警卫手里抢走了近藤的军刀,冲过去,横在近藤的脖颈上,歇斯底里地喊:“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近藤师团长?”
近藤师团长枯瘦的身材雕塑一样伟岸!
那是绝望和悲伤:“支那的军官,你们可以抓我,却不可以羞辱我的人格,因为,我就是近藤师团长!”
嚓,这些人走了。
司徒军长呆若木鸡!
张寒走过来,没心没肺地拍拍他的肩膀:“司徒军长,别找茬了,回去吧,赶紧让您夫人准备一百条大黄鱼!否则,你的人品可是掉光了!”
司徒军长忽然把脖子一扭,狞笑着:“老子没钱儿!就是没钱儿!你能怎么样?”
张寒从没想到他这样奇葩,顿时气得笑起来:“那行,随便你吧,世界上最惹不起的就是赌徒!”
张寒要走的样子,司徒军长反过来走到张寒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得意洋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要了拿去,不要的滚犊子!”
说着,他还抢了桌子上的纸条,吧唧一嘴,直接吃到嘴里嚼碎了!
咳咳咳,一阵咳嗽,他将碎片全部咽下去,脸上笑意盈盈的:“嗯,真香,真香!”
陈师长,路参谋长,孙德胜,大批的警卫人员,师部做战参谋和通讯兵等人,都看傻了!
他们都愤怒了,也都喂张寒抱不平。
陈师长咳嗽,使眼色提醒张寒赶紧走人,这个军长是无赖啊。
张寒怒了。
“司徒军长,随便你赖账,但是,今天晚上我回家,立刻就把你的老婆隔空取物,抓到我的舍下抵账了!还有你的姨太太们,你有闺女的话,同样跑不了,一个人算一条大黄鱼!你们家的金银财宝,包括这些小黄鱼,不管你放哪里,我都可以随便取走享用,哈哈哈!”
张寒关闭了系统,径直走了。
走到外面不远,一阵乱吵吵的,回头一看,是司徒军长,带着警卫人员来了。
张寒正要对付他,他却噗通一声跪了:“大师,我错了,错了,请您原谅。”
张寒却有一种特殊的悚然的感觉,戴着夜视眼镜呢,看看他的随从,全部凶神恶煞,估计在夜幕中,他们也不需要掩饰真实表情,再看看这个穿着高档军官服装的人,居然还是个替身。
张寒一脚踹去,将替身的家伙踹到几个警卫士兵的身上,自己转身就跑了。
身后,传来了密集的冲锋枪的射击声。
某街道,某胡同,川岛芳姿的香巢,张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