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以为她会习惯性地反唇相讥,没想到她转过头来,有丝严肃地纠正他:“什么叫一个月不见,明明一个多月了好吧,嗯,一个月零五天。”
看到她醉醺醺却还努力仰起头来,跟他正经说事的样子,西门筑不由一笑。
“今天可是某只小狗的生辰,五天前回来,就赶不上这个日子了。”
就一次顺口跟他提过她的生日,还是去年七八月份的时候说的,没想到这家伙真还记得,颜溪咧了咧嘴角,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事,后知后觉地指着他,恼怒道:“你才是小狗!”
“不,你不是小狗……你是猪,西门猪……哈哈……”
“孩子们怎么样了啊?”见到西门筑脸色黑沉,颜溪很识时务地将话题一转。
他没看她的眼睛:“渐渐好转了。”
“那就好。”颜溪还想问些什么,却最终没问出口,她懒散地躺在床上,调侃说道,“一个月见一次,整得我们和牛郎织女似的。”
“真是没读过书的,牛郎织女一年才见一次面。”
“你才没读过书,夸张,修辞手法不知道吗?”她扬眉冷哼。
“……修辞手法?”很抱歉他还真不知道。
“就是,就是……”颜溪抓了抓头,半天也想不出如何跟他解释,“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
西门筑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颜溪醉着一双眸子,靠在枕上,朝站在那里的西门筑伸了伸手。
“邀本王上床?今天这么主动?”黑眸里噙着一丝笑意。
“少来,我说礼物,我的生日礼物。”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西门筑已经走到床前了,精致俊秀的脸在颜溪的眸里渐渐扩大,他唇微勾,一抹笑意自嘴角优雅流泻。
“礼物?女儿如何?”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茫然,可几乎是下一秒,一股热意就直冲脑门,大腿处顿时出现一股略带粗糙的温热,那是,他的手掌。
颜溪霎时呼吸急促,一张白皙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西门筑颇有几分无奈,怎么说他们在一起也一年多了,她的身体仍旧这么青涩得敏感,无论跟他斗嘴的时候有多么神采飞扬不可一世,但只要他稍微一靠近她就能脸红气喘个半天,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触碰着她的敏感地带。
“王八蛋,你放开我!”
唉,她一害羞就会生气,有时候到了高|潮,她会像只小狗一样咬他肩膀,之后要么躲在他怀里不出声,要么就可大声地骂他混蛋。
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地被揽到怀中,一起落到他怀抱中的,还有那属于她的独特而诱|人的幽香。
她脊背很僵,因为喝多酒的缘故,一双眸子闪烁着迷|离如星辰的光泽,微微张开的小嘴红润诱|人,让人想撬开她的唇,去纠缠她雪白整齐的小牙齿。
而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汲取甜美,辗转,厮磨。
一度怀疑她的身体是个毒,让他成瘾,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就仿佛很久都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
砰的一声,她用力推开他,气鼓鼓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连脸也盖掉,不去看他,也表明不让他来骚扰自己的决心。
什么跟什么嘛,她生日了,他连礼物都没准备,就想着耍流|氓占她便宜。
女人心海底针,之前还一副谈笑自若的样子,现在就气恼地躲在被子里哼哼唧唧,西门筑无奈地摇了摇头,试图拽开被子,却发现被子被她强硬地捂住。
从被子的轮廓看,她是趴在床上的,真就像只小狗一样。
“起来,当心热着了。”他好笑地往她屁股上拍了拍。
“喂——!”腾的一下,颜溪从被子间翻身而起,脸涨得通红,美眸间闪烁着不悦的怒焰,“你再往我那里碰一下试试!”
他凑近她,黑眸聚集起揶揄的笑意:“那里——哪里?”
明知故问,臭流|氓。
“是这里吗?”说这话的时候,温热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她胸前的一处凸|起,并带着坏笑地揉了一下。
颜溪的脸已经红得不能红了,拳头紧握,一个用力朝那张带笑的脸挥过去。
纤细的腕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的一只手抓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胸上,倏忽滑到了她的臀上。
“哦,我记起来了,是这里对吧?”
颜溪咬牙切齿地伸出一脚,就要朝着他脸踹过去。
来势汹汹,想要抓脚不太实际,他一偏头,一起身,脚就落到了他的胸上。
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西门筑怀中掉了出来。
西门筑赶紧蹲下|身去,将掉落的小盒子捡起来,看了一眼:“幸亏没坏。”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