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姜娴珠竟然急着离开,她开了门就消失在出门的一瞬间,我木讷讷的看着门口姜娴珠消失的地方发呆。
李安跑到我的身边,满脸狐疑的问:“老板?这。。这也太TM的邪了吧?她竟然。。竟然穿着那件衣服?老板,什么情况?”
李安的话一出口,我才收回了我的目光。转向阿振。
“赶紧收拾吧!快点把牌子挂出去,我们结账了。行吗老板,今天就到这里吧!”阿振问我的意见。
“嗯,好的,结账!”我不动声色的对大家说。其实我在想这个阿振一定有问题,最起码他知道姜娴珠是什么东西。
李安赶紧去门口挂出了停止工作的牌子。他抓着头,与另两个开始整理今天的单子。
“老板,明天我们招的出纳就来上班可以吗?”阿振问我:“不然这些钱总是这样收不合理呀!你也不好记账啊!”
“你说的对,通知他上班吧!”我对阿振问:“男的女的?”
“女的!”阿振对我说:“我总觉得女的会好些,细致另外胆子小,你每天这么大的款项,还是女的好些,你说呢,老板!”
“哈!想的还挺周到,好,女的就女的!”我对阿振赞同的说。
很快就对完了单子,有增无减,比昨天的流水还是多了一些。大家都很兴奋。我对阿振说:“你留下,你们几个下班吧!”
李安一个鱼跃:“可算下班了,老板也不说慰劳慰劳我们,我们都累啥样了。”
我看了他们一眼,每个人支了10万,对他们说:“去吧!夜宵!”
李安一个蹦高“我靠,老板你太帅了,每天来一次就成。”
“少TM的得寸进尺,你以为我的钱大风刮来的?”我骂了他一句。
“可不刮来的,你看看这些女人,老板我老佩服你了,我要是有你这手艺,我夜夜做新郎!”李安一边对我说着话,一边把钱揣在兜里。
“不过老板,这今天的娘们就算了,太邪性!”李安有些心惊胆战的样子说。
他们三个走出店门。我拿起电话给昨天的那个餐厅的送餐小哥打电话,让他在给我送一份昨天一样的晚餐并叫了一瓶酒来。
我吩咐阿振去关了卷帘。我心里盘算着拷问拷问阿振。
阿振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紧不慢似笑非笑的收拾着店里的杂物,等着我说话。
我并未急着开口,在等着我叫的菜来,我想喝点酒。
没多时,那小哥一溜小跑的敲门进店,把食盒递给我,我付了款,告诉他多的归他,他自然开心,快乐的跑了。
我提着食盒回到里间,我把阿振叫了进来,他顺手把钱盒子也抱了进来。
我们坐下来,阿振看着我笑,他大有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我不问他不说。
我给他也倒满了酒,对他说:“阿振,其实你是心知肚明,我要问你什么?”
“老板,我不是都告诉过你的吗?我的眼睛真的是开光的!你不记得呀?”阿振双手接过酒,举着对我说:“老板,谢谢你信任我!阿振跟定你权老板了!”
“别整那没用的,说说你吧?”我抬手跟阿振的酒杯主动的撞了一下,我一仰脖喝了下去。随手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着他,等着他回答我的问题。
他也伸手拿过一支烟,点上,然后放松的坐在我的面前,盘着腿。
“老板,我是个孤儿,8岁那年,我们一家出去旅游,你也知道,我们那有个镜泊湖,很大,很美,那年我爸妈带着我去镜泊湖一起去划船,玩了那个开心,可是船到湖中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翻了个,我们一家三口还有几个其它的游人就都掉到了湖里。”阿振用力的吸了一口烟。
我拿起了一块手撕牛肉,一丝一丝的撕着放进嘴里。听着阿振讲他的事儿。
他继续说:“本来我爸爸是会水的,他把我和我妈托出水面,按我爸的水性救我们娘俩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哪天就是怪,我就看见我爸他不停的换气,挣扎,。。。”阿振弹了一下烟灰。
“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的样子很痛苦表情很狰狞,就是往下沉。他不停的抗争,像似什么东西在往下拉他,最后到底是把我们三个人都拖进了水底。水里很黑,很浑浊,我睁着眼睛看着水里,那水里。。。”阿振的声音有些颤。
“你看到什么呀?”我紧张的问。
“我就看到,,看到水里有好多的水草,疯长的水草,像手一样摇摆着,到处抓掉到湖里面那些人的腿,身体。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爸爸的两条腿就是被那些东西抓着,他挣扎着想把我送到水面,那时我妈妈已经让它们给抓了去,我刚一喊,一口水就呛了进来,突然一个粗大的水草猛的一甩就打到了我睁着的眼睛,我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我只记得我爸最后一下大力的把我推出水面,因为我呼吸到了空气,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阿振有些痛苦的喝了一大口酒。
“后来呢?你怎么活的?”我吸了一口烟,补了一口酒。
“后来镜泊湖的救援队赶到了,整条船上只活了我一个!”阿振苦笑着对我说:“我眼睛受伤了,一直在医院住着,直到我康复的那天,医生给我打开纱布,我又看到了光明,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自己的那双眼睛已经坏掉了,现在的是别人的!”
“几个意思?什么叫别人的?”我懵懵懂懂的没明白阿振的话。
阿振笑:“当时救我的人说,我的眼睛不知道被什么给划开了,整个眼睛像被刀剜了一样,被刀割开,到处是血,说整个湖面都红了一大片。我刚好被推到了底朝天的船顶才得救!正好送到医院后人家听到了是这种情况,也凑巧了,正好一个车祸的人刚刚死去,他的家人看我也可怜,就把那个人的眼睛捐给我了。”
“我靠,还有这样的事?你是大难不死呀!”我对阿振说到。
“死是没死,可是,从此以后,我就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阿振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着。
“别人看不到的?那我。。。我怎么也能看到?”我被阿振的这句话说的有些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