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好或者是不好。
秦飞也没问他们愿不愿意听，直接便说了出来：“大概是在我成为帝君后的第三年吧，我去到处走走看看。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叫蔚蓝的星球，那个星球跟地球挺像的，很蓝，很漂亮。”
“当时，他们正被另外一个星球文明威胁，弱小的他们，根本无力抵抗。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就心软吧，像对你们一样，我给与了他们一些希望。他们成立了蔚蓝联军，用数百年时间，搏杀一条生路；用亿万人的生命，硬生生去填出一丝未来。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叫韩青禹的家伙，那个被印刻在大楼和车站中的The青少校，那场天顶之战中，他所劈出的蔚蓝色刀锋，闪耀整个星空。”秦飞眯着眼，回忆着。
“对抗的过程中，他们死了多少战士，或许连他们自己都已经数不过来。”
“可那一双双坚定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永不退缩，哪怕这场战争延续千年甚至万年。”
“那是一个冬天吧，我见了韩青禹。”
“我问他，是不是，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毁灭更好；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被抹掉更轻松；是不是拥有希望比黑暗更让你们艰难。”
“他骂骂咧咧的说：你这个白痴懂什么，我只是想活下去啊，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活下去啊。”
说到这里，秦飞停了下来。
其实，在场的几个人，依然没有明白秦飞说的这个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到底解释了什么。
“你们比蔚蓝要好的多，至少，不需要用命去填出一个未来。”
“所以，你们凭什么不满足？”
“有人用鲜血渡河，而我直接把你们送到了岸上，你们凭什么来质问我？”
“就因为所谓的社会不稳定，就因为你们所谓的苦难更多？”
“你们知道真正的苦难吗？”
“你们并不懂。”
秦飞只是在阐述一个故事，语气毫无波动。
他其实并不怪茅开山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他们不曾经历过那些一眼黑暗毫无希望的东西，所以他们理解不了他们如今是多么的幸运。
茅开山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或许，确实是有那么些幼稚了。
秦飞也不过是看着年轻，他们也仅仅是看着年纪大，真正论阅历说看到的真实，秦飞狂甩他们无数个层次吧。
秦飞也没再多说，端着面碗跑到一旁直接干了起来。
刚吃两口，身边嗖的就多了一个人。
“噗。”看到玄冥，秦飞差点把吞到一半的面从鼻子里喷出来。
话说你不是被神祇楼压制着么？
什么个情况啊。
“突破了？”秦飞问道。
“嗯。”玄冥点头，“只是不太明白，现在算什么。超越创始境吗？好像又不像。不过，反正很强就是了。”
“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在我面前显摆吗？”秦飞问道。
“有那么点意思，但主要还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当我徒弟，我教你啊。”玄冥说道。
秦飞切了一声。
“你也就刚刚接触一些本源皮毛，教个鬼啊。”秦飞埋汰了一句，玄冥的突破肯定不是超越创始境啊，那个境界，连极限都一脸懵哔。
而极限有多强秦飞并不想再去想，反正猛的一哔。
“本源？”
“对啊，进入创始境巅峰后，再往上就是领悟本源。等你把本源悟透了，或许，也就是超越了创始境吧。”
“你怎么知道的？”玄冥有点诧异，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秦飞又是从哪里了解来的？
“哦，最近接触了像是什么神祇楼创造者啊，混沌规则啊，能徒手虐掉神祇楼创造者和混沌规则的极限啊，他们说的呗。”秦飞说道。
玄冥：
神祇楼创造者和混沌规则他大概都有了解，那都是凶残的不得了的存在啊。
可是，极限是个啥？屠杀虐神祇楼创造者和混沌规则？
还有没有王法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超越创始境了，我再拜你为师吧。当然了，搞不好我还比你先超越创始境。”秦飞摆摆手，拜师什么的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拜师的。
“那行吧。”玄冥也没有强求。
“对了，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一群穿着奇怪的人，正谈论着你来着。”玄冥突然说道。
穿着奇怪？
谈论着我？
“说啥了？”
“说什么先驱者不能丢了脸面，想要打死你。”
秦飞：“……”
“看起来，很中二的样子啊。”玄冥从来不觉得成群结队的人会有什么强大的实力。
估计是不了解秦飞的实力，跑过来作死的。
“要不，咱跑吧。”秦飞想了想说道，据极限说，那些先驱者都是领悟了本源的。
也就是说，他们每一个，都至少是玄冥这种级别的。
嗯？
玄冥是第一次看到秦飞怂。
“他们都是跟你一样的本源者啊，搞不好随便一个就能打死你啊。”秦飞喊道。
玄冥瞬间呆滞，什么个情况！
高手现在都这么泛滥的吗？
“好像，跑不了了。”玄冥伸手指了指，一群先驱者，十二个人。
“混沌规则，夭寿了！来帮忙啊！”秦飞伸手，没办法了，只能使用召唤大法。
然而，啥都没发生。
“卧槽，这个时候掉链子？”
“混沌规则！”
“喂，你的传人小宝贝要嗝屁了啊。”
秦飞在那像傻子一样喊着，但是混沌规则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完蛋，果然关键时刻一个都不靠谱。”秦飞有些头疼。
要是实力相当一点的话，拼拼看还有机会。
但现在……
就算这些先驱者都是领悟本源初期，那也是十二个玄冥啊。
打个毛线啊。
“说好的强无敌呢！”秦飞努着嘴，怎么突然我就变得这么弱势了，这不应该啊。
说好的无敌流一条道走到黑的呢？
说没有就没有了吗？
“秦飞，你……自求多福，我现在也很麻烦。被先驱者缠住了，暂时，帮不到你。”猛的，混沌规则的声音凭空传来。
秦飞：“……”
这可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