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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是结束？这是巧合吗？”

固长江顿时感到无语。那边的陈明摇了摇头，知道王刚又要说他的那套“世界末日”论了——这是非常不客观的看法！可是，如果它们之间真的有联系呢？

陈明头感到十分为难。他想起了以前分析古钱币案时曾说过的一句话：不管是怎样匪夷所思的问题，我们都要提出来……“老固，你跟大家说说‘世界末日’论！”

“头……”

固长江吃惊地看向陈明。

“不管是怎样匪夷所思的问题，发生在古钱币案上都不奇怪——你就如实汇报吧！”

“是，头儿！”

固长江于是又开始发言，说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观点。

“有关古印第安人的传说……我先给大家朗诵一下原文：我们有个古老的传说。它世代流行在印第安的部落。有十三个水晶头骨，每天用会说话的下巴在唱：开启你的脚步，利用你一天比一天少的时间，走向重复的地方。神会在这里告诉你：生命的真正意义。十三个水晶头骨散落在世界的各个地方。找到它们是开始，集齐它们是结束。开始在结束的时候，结束在开始的时候。当一个神在你心中离去，另一个神会占据你所有的心房……这是一个有关世界灭亡的传说，它在古印弟安人群中广为流传。这其中有一句‘开始在结束的时候，结束在开始的时候’在王刚将终极代码输入他现在的这台笔记本电脑时曾显示过——这个可以说是与古钱币案有联系的最直接证据！不过，我们仍不能排除这是巧合的可能性……”

“行了，别误导了！”

王刚一听老固要自欺欺人，便又开始没有纪律了。老固则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他要的就是王刚这句话。今天带他来开会，是绝对带对了！

“在这个传说中，有几个重点……”

固长江在人们沉默时，接着发言。

“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刚才提到的在传说中有一句话曾在终极代码运行后，以古玛雅语言的方式在电脑上显示过几分钟。第二，传说中提到了水晶头骨，这也间接说明了它跟古钱币是有联系的，因为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古钱币跟水晶头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第三点，你们刚才也听到传说中有提到‘开启你的脚步，利用你一天比一天的少时间，走向重复的地方’这句话。从这句话中，我们能看到明显的警告。这跟现在的时钟危机也是不谋而合的，也在间接上说明有联系。可是，我们对‘走向重复的地方’等一无所知。而对传说中的核心语句‘开始在结束的时候，结束在开始的时候’更是所知甚少……不过，它跟现在电脑时钟的显示却是惊人的相似，因为在时间的概念上，所有数值都为零的情况下，可以是一天的开始，也可以是一天的结束！这似乎确实是在暗示着灭亡——当然，也不排除是一个新的开始。可问题是：一个新的开始前，就必然会有一个旧的灭亡……”

固长江说到这里，已经是大气也不敢吐一口，因为他看到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惊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