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希望发生流血的事件,更何况,还是为了一件医林的圣物-针灸铜人,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谷子石暗自皱眉道:“要是让他们知道争来的东西,只是他医馆里的镇馆之宝,而非,医林中传说的圣器,那是不是又该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原本对圣针灸铜人印象不是太好的谷子石,这下子印象就更坏了,一个圣物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堆不值钱的废铜烂铁。
这样的时候,他也不去主动去说,铜人是假的,看秦少游一言不发在一旁看着热闹,一下子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可事情总要有人解决,娄远山站了出来,他走到两拨人马的中间,很严肃的对松田一助道:“铜人,本就是我们华夏国的宝贝,你一个日本人凭什么要据为已有?”
松田一助面对他的质疑,脸不红,气不喘,一点儿也不心虚道:“你这个问题,可就是要问问常公子了,是他答应我们的,如果,能帮他得到针灸铜人,他就会给我们好处,结果,我也就相信了他,没想到,他敢耍我,害得我忙了一通,连个根毛也没能捞,还损失了几个兄弟,废话也不多说,把针灸铜人交出来,我们就走人……”
听他这么说,再加上,上次忍者打乱寿宴的节奏,要按常松石的暴脾气,一定会向警方施压让他们严格去查事情的真相,可是,常家的态度很奇怪,奇怪在于,他们竟然很安静把这个亏给咽了下去,连句抱怨都没有。
秦少游一直很想不通,原来这个问题,一直出在常亮的身上,细细看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熊样,秦少游倒觉得,他挨得打还不够。
“钱是吧?”娄远山一听,松田一助要好处,当场替常松石表态道:“你要多少?”
松田一助也没客气,狮子大开口,伸出一巴掌道:“五百万。”
“你怎么不去抢?!”被打成猪头的常亮气极败坏脱口而出,娄子是他捅下来的,日本人一开口要五百万之巨,这也未免太过份了。
松田一助眸光犀利扫了常亮一眼,常亮浑身不由得一颤,立马哑了火缩回了人群里,松田一助开口道:“我先前已经说过,为了这件事,我损失了几个兄弟,要知道日本人的人命是很值钱的,最起码,比你们华夏人要值钱的多……”
松田一助这句拉仇恨的话一出口,早就看他不顺眼的秦少游再也按捺不住,要知道这不仅仅是打常家的人,也不是打在场的华夏的人的脸,而是,在打全华夏人的脸。
什么叫日本人的人命很值钱?比华夏人的命值钱,难道,华夏国的人命就卑贱如狗?
说到底,这里仍然是华夏国的土地,让一个日本人在华夏的土地上的大言不惭,要是没有一个华夏男儿站出来制止,还被这帮日本猪笑掉了大牙?
一股热血沸腾直往他脑门上窜,他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望着松田一助,冷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跟常家之间有何仇恨,请你为你刚才的这句话向我和在场的所有人道歉……”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一直漠不关心的秦少游会主动跳出来,要松田一助为刚才的话道歉,这份勇气比起那个遇到问题就往后缩的常亮,不知要强多少倍。
谷子石也感到脸上倍有光彩,不但不觉得秦少游的行为太过于鲁莽,反倒觉得这小子率性而为,真不失一条好汉。
松田一助上下打量着秦少游,很肯定他并不认识,秦少游一个人站出来,要他道歉,对于松田一助来说,这根本就不可能。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请你让开,千万别引火上身……”松田一助很不耐烦的驱赶道。
看他一脸作死的人样子,恶从胆边生的秦少游也顾不了许多,甩手就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一下子把松田一助给打蒙了。
他没想到仗着人多势众,秦少游这小子还敢动手打人,被打脸的他很快怒不可遏道:“八格丫路,死啦死啦的~”
松田一助万万没想到,他这句话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怒火,遥想当年,日本人侵略我华夏山河,占我河山,杀我同胞,他们的双手沾满我们同胞的鲜血,口吐一样的恶语。
华夏不可欺,华夏的人民不可侮,谁敢打我们的脸,我们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松田一助这是在作死,秦少游当然不客气的满足他。
不由分说就照着他的小肮就跺了一脚,直接让他退了数步之遥,这也让松田一助大为恼火,指使着身后的浪人道:“这家伙,死啦死拉的。”
面对一帮如狼似虎的日本猪,秦少游傲然挺立,眸光坚定,他觉得此时此刻,那怕是战死,也绝不能后退一步,这涉及到尊严,与个人荣辱无关。
侵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秦少游虽说只是一个人,但是,他愿意为他脚下这片土地,也是他所热爱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