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算是彻底把全场给震住,在场的人谁也不敢,秦少游也就不客气的给松田一助的处理起了伤口。
“一看这伤口就知道是个外行,让我来教教你们怎么包所伤口吧!”秦少游扫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医疗箱,知道这绷布一定是包扎不久,他们就赶了过来。
也就不客气拿了过来,取了一卷纱布,握着手上,很是粗鲁的抓起绑在松田一助的绷布就是一扯。
啊!
松田一助发出一声惨叫,惨叫声在医馆里回荡。
“不好意思,手滑!”秦少游打着哈哈道:“忍一下。”
啊!
松田一助又发出一声惨叫,这一声要比刚才那一声更凄惨,听得会馆的武士都不禁毛骨悚然,秦少游的双手都沾着松田一助的鲜血,脸上仍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对于松田一助的惨叫一点也没有内疚。
秦少游的手按在松田一助的伤口上,刚刚处理的好的伤口,变得更加的严重,一道血箭从伤口迸了出来,沾在了秦少游的脸上不少。
这次,松田一助出奇的没有再惨叫,而是直挺挺的昏死过去。
道场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几大口凉气,他们都被秦少游的医术给震撼了,松田一夫的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他自问就算用脚来处理伤口,也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再一看秦少游一脸欠揍的笑眯眯的模样,他意识,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八戈!”松田一夫忍不住怒骂道。
秦少游拣起扔在地用来擦汗用得白毛巾,擦去脸上的血迹,然后把沾染斑斑血迹的白毛巾看似无心实则有意往柴雨雯面前一扔,还不忘冲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柴雨雯也不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很有默契的,趁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把白毛巾收了起来。
秦少游则跟没事人一样,拣起《铜人针经密语》往怀里一塞,扭头对任重说:“任队长,我们走吧!”
任重也意识到,闹得也差不多,再闹下去,估计也不好收场,也没提出任何的异议,准备离开,松田一夫不干了。
他没招谁,没惹谁,静静地在道场里练着贱,努力早日问鼎贱道,做一个十足的贱人,可是,秦少游偏偏要来搅活,不让他当贱人也就算了,还把折磨他的弟弟不成人形,简直太不像话了。
这口气要是忍了,他以后还怎么混?还怎么开馆授徒,还是怎么做一个静静的贱人?
“任队长,我们之间的仇怨改天再说,秦少游你不能走?”松田一夫执剑很有气势道。
一个贱人再如何散发王霸之气终究还是一个贱人,就算有朝一日问鼎贱道,那也是一个极品贱人,试问谁又会怕?
任重连眼皮都没抬,对于松田一夫的王霸之气根本不买账道:“我们一起来的,当然要一起走,你想拦,就得问问我?”
秦少游一直怀疑任重的身份,再加上他手臂上的伤疤,说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真的一点不为过,尤其,他一进道场就跟松田一夫过不去的劲头,更让秦少游怀疑,他们之间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那就不用改日了。”松田一夫决定接受任重的挑战。
秦少游对于他的话,真是听得蛋疼,暗道:“难道你们以前还真日过?”
任重也不客气,从剑道的木剑架上,取下一把木剑,单手执剑,傲然挺立,露出霸气的笑容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松田一夫双手执剑,望着任重左手长且丑陋的伤疤,心里直泛冷笑,还不忘打击道:“任队长,你引以为傲的左手都被废了,还凭什么跟我较量?”
“打你,我右手就够了。”任重根本就不买账,眸子里泛起了冷光道。
松田一夫面色一冷,知道无意义的对话下去,只是自讨没趣,狠狠地道:“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任重神色凝重,右手执剑的他,一出手,就让秦少游明白果然是练家子。
两人大战一触即发,就听到道场外面传来一声道:“住手!”
不用看来人,光听这么有特点的声音,秦少游就知道是谁,暗道:“这货难道天生就是来搅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