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游也看也没看客厅的里旁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邬文豪,三步并成二步的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紧握着的拳头,不由分说就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邬文豪被打得眼冒金星,牙齿又掉了一颗,口鼻都流着血,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饶命,火气直往头顶上窜的秦少游那里会饶他的命,沙包大的拳头,刚要再问侯他一下时,邬远山就喝止道:“有话好好说,你当着我的面前动手打人,是不是太过份了?”
虽说气得七窍生了烟,但秦少游还是极好的控制了情绪,扭头才发现,客厅里的邬远山,邬景龙和邬志国都在,他们都用惊愕的目光注视着他。
尤其邬志国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他没想到,有人敢放肆到在他的家里把他的儿子打得满地找牙,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滨海的圈子里混?
“你特么的找死?!”邬志国很生气,再也不顾是不是有老头子在场,冲过去就要给秦少游两耳刮子,他儿子都被人打了,那还管得了那么多?
秦少游凛然不惧,准备与冲到眼前的邬志国较量一番,眼瞅着客厅里就要乱成一团,邬远山发飚了,双手拄着拐杖使劲的戳着地板道:“都给我住手!”
老头子发话了,邬志国狠狠地瞪了一眼,用手指了指秦少游,示意他要小心了,秦少游冷着脸,哼一声,连正眼都没看他。
“秦医生,我让你去接文亭的母亲,你是怎么一回事?”邬远山很不理解,明明做了一件好事,皆大欢喜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结果。
秦少游低头看了一眼,努力爬起来的邬文豪,上前一脚把踩在脚下,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邬远山脸阴了下来,当着他的面前,秦少游还敢拿脚踩邬文豪,这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露出阴森森的笑意道:“虽说,文豪毛病很多,但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吧?”
秦少游不为所动的踩着邬文豪,他只要稍一扎挣,秦少游的脚就加一分力气,踩得邬文豪哎哟直叫,邬景龙看着邬文豪被打,心里虽说解气,但也不敢表露出来,不然,老头子第一个收拾的肯定是他。
接林静回邬家,邬景龙是知道的,说心里话还很感激老头子终于松了口,满心欢喜的等着心爱的女人回来,虽说,林静成了植物人,没了思想,不会说话,可是,这么多年,邬景龙也是阅遍了无数女人,在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她能回来,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等着秦少游再次出现时,却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更让他费解的是,秦少游去的时候衣冠楚楚,回来的时候,样子很是狼狈,脸被熏得漆黑不说,衣服也被烧得破破烂烂,好似不是去接人,好像是去郊外玩了一次失败的野炊。
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大大的问号在邬景龙的脑海里升起,他真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这时,邬文亭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急忙问道:“文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邬文亭老远就看到眼前的一幕,就急忙过来制止,可是,已经为时以晚,秦少游的动作实在太快,一脚就把邬文豪踢倒,连个还手的勇气都没有。
“木屋被人放火烧了!”邬文亭怨恨的瞥了一眼倒地的邬文豪,向客厅里所有人说道。
“什么?!”
在场的人都闻之色变,邬景龙更是着急的问道:“你妈怎么样了?”
“要不是秦少游,她差点就被烧死。”邬文亭又忍不住瞥了邬文豪一眼,目光充满了恨意。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连一个劲的哼的邬文豪也安静了下来。
邬远山的脸颊在一个劲的抽搐,他在极力控制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注视着邬文豪的眸光里透着满满的愤怒,很显然,老头子已经明白了什么。
“畜牲……”
邬远山怒吼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去,两眼一黑,生生的栽倒在地,邬景龙扭头一看直挺挺的仰面倒地的邬远山,大叫道:“父亲……”
等着大家缓地神来,急忙冲到邬远山的身旁,邬家已经是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