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熏想起既然赵彻对于临淄王怀有异心早就知道了,但是为什么最近这一段日子确实不见防备,反而是将中部的士兵往边关集结呢?
慕容熏看着赵凌问道:“陛下这便是以四方城为饵赌么?以四方城牵制住了临淄王及周边的一众反王,使得他们讲目的集中于四方城以求一游牧民族里应外合牵制住中部兵力,但是陛下却是将中部兵力早就向边关集结,便是决定了全力对付魏国,再回过神来对付这边的情况么?”
赵凌摸了摸慕容熏的头发,笑道:“很聪明,猜得不错!”
慕容熏面色沉重的说道:“四方城便是一枚弃子么?不管是游牧民族进攻还是将来四方城被反王占据,四方城必然生灵涂炭,陈老侯爷一生赤胆忠心,到最后只怕不能善终吧!”
赵凌将慕容熏揽在怀中,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道:“所以这便是我来四方城的目的!无论如何也要收好大翔北方的门户,既是皇兄或是太后又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是我身为大翔的秦王,便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慕容熏也叹道:“你是个好男儿,偏生这世上有那么多罔顾百姓性命的畜生,叫人不得安生!”
约莫又过了两日,本来安静的四方城内确实突然爆发了皇帝已经将四方城放弃,当做了一枚弃子。但是由于战火毕竟还没有危及到自己的家乡,且陈候在四方城的威信素来不错,便也没有多少人惊慌。但是事情却如同是在平静的池塘里面投了一枚石子,惊奇了一片涟漪,大家虽然面上还没有多少惊慌,但是倒是对此事多了几分上心,如同有看不见的漩涡一般。
而赵凌与陈候对此事的态度却是不去管留言,不过却是暗中在城内留意观察,暗中查探传出留言的人。
然而对于这些流言,依着慕容熏的猜测也便是与前些日子来到临淄王的人有关吧!这些日子慕容熏也感觉到赵凌忙碌了许多,往往都是深夜方才回来,这今夜,赵凌仿似比以往回来的更早一些,慕容熏觉得好奇,便是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赵凌叹道:“赫连族已经有了动作了,正在往四方城集结,而且不多时其他的几个族的相信也会往四方集结了,陈候便是决定先发制人,先带人在路上伏击赫连,以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慕容熏闻言,也叹道:“义父的年纪大了,到了花甲之年却不能安享晚年,却还要冲锋陷阵!”
赵凌微微一笑,道:“为将者便是早就已经做好了马革裹尸还的准备的,若真是为国而抛头颅洒热血,就是死也便是死得其所了,陈候一生忠义,就是叫他歇下,他也未必是肯的!”
慕容熏道:“战场之上毕竟凶险,此刻却是煜之却是没有回来,到底叫义父间煜之一面才好!”
第二日,陈老侯爷便是带兵前去伏击敌人,而此去却是悄然而去的,知道此事的人不多,此后便是侯府大门紧闭,一切事宜都交给了赵凌处理。
而钱监军虽然已经猜到了赵凌的身份,但是因为赵凌却还是没有正式出现过,所以自老侯爷走后,四方城内明面上却是由着钱监军主持,但是遇到大事的话,陈候留下的那些武将必然是要先与赵凌商议的,也便是这钱监军只当做是一个摆设罢了,没有多少实质作用罢。
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而最近四方城内却是太过于安静了,连赵凌也颇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暗暗打探之下便是得知,原来城中有几个将领已经于临淄王勾结了,正是筹划着一场内乱,而从周围传来的消息来看,四方周围的几路藩王便是收了临淄王的好处,只待着与四方城内的里应外合,拿下四方之后,放游牧民族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