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辰顿时就笑了,“外面的客人自然有父亲和母亲张罗着,我去外面做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心容双颊“唰”的一下又红了,鼻腔中发出哼声。
夏侯辰伸出手,轻柔的撩开落到心容脸上的发丝,目光灼灼的落在心容脸上,“很美!”
心容又哼了一声,“我可还记得在薛府初见的时候,你说过我‘真丑’。”
“本来就很丑啊,又黑又瘦,头发稀黄,那个时候自然是丑的。”夏侯辰竟一点不给心容面子。
见心容的脸沉了下来,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新娘子,便是最好看的。”
他的脸突然凑到心容跟前,抬起心容的下巴,欣赏着说道:“我果然还是有先见之明,那样一个丑姑娘,如今竟然出落得亭亭玉立。”
心容打开夏侯辰的手,白了他一眼,她心里的紧张也随之完全消失。
“你不是说薛府给我寻的那门亲事让我自己解决么?怎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求皇上赐婚来了。你就不怕皇上驳了你的脸面,不管这门婚事……”
“我等不及了!”心容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落下,夏侯辰便把心容抱在怀里。
“若薛家那老太太真把你的婚事跟那个姓张的老头定下了,我又去哪里寻一个薛心容!”夏侯辰的下巴抵在心容的头顶。
她的身体先是僵硬,然后放松,唇边露出幸福的笑容,声音也柔了许多,“你就这般不相信我么?”
“相信啊,只是等不及了!”夏侯辰又重复的说了这句话。
“扑哧——”心容笑了出来,仰起脸看着夏侯辰说道:“你怎么可能等不及,告诉我真话!”
夏侯辰低下头,“我怕皇上见了你之后就把你留在宫里了,莫非你真忍心让我孤身一人?当年若不是皇上向怡亲王府施压,李肃未曾见得会退婚。”
心容看着夏侯辰俊美而刚毅的脸,先是沉默,然后又说道:“我好像有好多事情不知道,当年我还以为是自己得逞了,竟还有皇上横插了一脚。”
“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不是都未曾见过我么?就算他想,也克制住了。皇上是个明君,他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所以母亲做女官的那会子,皇上为了江山,放过了母亲和父亲。皇上不会为难我!”
“这么有把握?”
“自然!”心容自信的说。
“母亲帮皇上撒了一张大网,本来十几年前就该收网了,可母亲为何跟父亲在一起,把这张网留了下来,所以皇上才如此重视我。母亲下的这张网太大,大到京城大部分官员都在这里面,皇上要把这张网收起来,估计京城所有的官员都会换掉,毕竟会伤到朝廷的根本。皇上这么些年只看着我长大,估计就是看我有没有母亲那般才能帮他收网。”
“呵呵,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夏侯辰宠溺的笑了笑。
“母亲留下的手札,基本上把这件事说清楚了,只是母亲没有说过那张网刚开始的时候到底是针对谁的!”心容微微有些惋惜。
“今夜你我洞房花烛,不要再想朝廷的事情,咱们该安歇了!”夏侯辰站起身,把心容也拉了起来。
心容有些疑惑,就见夏侯辰拉开被子一抖,被子里的花生枣子全都掉落在地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被强有力的手臂箍住,一晃神便倒在了床上。
夏侯辰压着心容,鼻尖萦绕着处子淡淡的幽香,浑身燥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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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夏在想下一章的洞房花烛夜到底是肉呢,还是肉呢,还是肉呢?还是一笔带过?三夏想吃肉肉,但是又怕被河蟹,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