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严冬看出秦伯又老了几分,感慨道:“有劳秦伯了。”
“哪里,哪里。”秦伯连忙招呼着下人,为严冬等人牵马。
这时,严冬转身,指着杜毅等人说道:“秦伯,这些都是我的亲卫,这是杜毅,你安排他们住在府上。”
“杜毅,这是秦伯,有什么需要,就找秦伯。”
“校尉放心!”杜毅点头说着,却是和其他亲卫一起,随着一个下人走了。
待杜毅等人下去后,慕清跑到严冬身前,在秦伯面前转了一圈,而后撅起嘴,不悦道:“秦伯,看来您一点都不想我。”
看着慕清的样子,几人都笑了起来。秦伯更是忙道:“怎么会呢,我最想你这丫头了。”
“哦,那您是不是比想侯爷还想我呢!”慕清瞥了严冬一眼,然后眼睛苦苦哀求的着秦伯,神气的追问。
“这....这...”秦伯一时也苦恼起来,苦笑着看向严冬。
“好了,慕清,秦伯都一把年纪了,你就放过他吧。”严冬拉过慕清,无奈的摇头。
“哼!就知道您更想侯爷。”慕清委屈的看了一眼秦伯。
众人又是笑了起来,慕清的样子,显然也都是装的,大家只不过是顺着她的性子说笑罢了。
正堂,严冬坐在椅子上,有些不适,在马背上座惯了,厅堂之上的椅子,反倒是给人一种约束的感觉。
“侯爷,我给您汇报一下府上的事情。”秦伯见严冬坐下,起身说道。
“秦伯,这些事情,明日再说吧,命人准备几桌酒席,就我和叔父,慕清,还有那些亲卫们,而且府上的事情,您看着就行。不用和我说的。”严冬笑着,秦伯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家人的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在秦伯和慕清的身上,才能体会到,甚至连孙乾的身上,都没有。
“好!好!府上很久都没热闹过了,我这就去准备。”秦伯也是高兴的下去吩咐。
“叔父,旅途劳累,您也先休息一下吧,等酒席好了,我派人去请您!”见孙乾点头起身,严冬也连忙起身相送。
“侯爷,我也下去了。”慕清嬉笑着说道。
“慕清,我可没有说让你下去啊!”严冬打笑着。
“那,那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慕清嘟起嘴,纳闷的问道。
“当然是给侯爷我端茶送水了,你看,这茶水可是凉了。”严冬端起茶杯,轻合着,丝丝白气升起,严冬品了一口。
“哼!就会欺负我,要喝茶,自己倒去。”慕清一昂头,不等严冬开口,直接跑了出去。
“呵呵,这个慕清!”严冬笑着,叹了口气。
倚在靠背上,严冬连甲胄都没有脱掉,缓缓的闭上眼睛,在侯府,他不用再担心任何事情,全身心的放松,不知不觉,进入了梦想。
“严冬!严冬!”
门外兴奋的高喝声将严冬吵醒,听着熟悉的声音,严冬拿下盖在身上的衣服,嘴角轻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说,来得肯定是孙哲了。
当来人跑进正堂,出现在严冬的眼中,果不其然,正是孙哲。
“哈哈!你可终于回来了,对了雨生呢?慕清呢?还有,李小姐呢?”孙哲一进屋子,扫了一眼,顿时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特别是当问李姝的时候,一脸的坏笑。
“怎么还那么毛躁呢!先座。”严冬笑着,给孙哲倒茶。
“哎!你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在长安,都快无聊死了。天天面对那些官吏,别说了,要不是我父亲拦着,我早就去找你们了!”孙哲接过茶水,一口喝了下去,严冬等人离去的这几个月中,他心里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雨生还在定中呢,他补了定中县令的官职。”严冬又将孙哲的杯子倒满,解释着,这一次,谢雨生和李姝,并没有随自己返回京城。
当初左思成夺回武威后,孙乾,慕清,和李姝都来武威找自己,不过由于武威城中,有几个人认出了李姝,所以她又被孙乾送回了定中。
而谢雨生则是因为坚守定中时,严冬书写的战报,直接被任命为定中县令。大火过后,定中百废俱兴,他当然不能离开。
“定中?咝!这么说来,雨生有可能直接成为郡守啊!”孙哲倒吸一口气,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