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门,是一面照壁,转过照壁后是一囗字型房屋,正面一排五间是会客、小休、议事之处,两边房间是护卫,下人住处。我来到大堂上,大堂中桌椅齐全,打扫得一尘不染。墙壁上有字画,墙角有花卉。对这里我很是满意,微笑着在上首坐了下来。
李严施礼后说道:“圣上一路车马劳顿,且休息一下,臣已备下酒宴,稍后为圣上接风洗尘。”见我点头后告辞退出大堂准备去了。安公公从我进门后就忙着安排待卫接手保卫工作,又忙着安排随行的宫女、太监们进入后院准备我入住后的一切事情。我随行的蒋琬、司马父子等人也各自找好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时辰之后,李严再次求见,言酒宴齐备,请我前去赴宴。我和随行之人来到设宴处,当地官员巳在等候。酒宴上李严还特意安排了乐舞助兴,虽然我对这些古代的乐舞不感兴趣,但众大臣却看得津津有味。酒宴中众位官员对我自是恭维不断,马屁不绝,这些歌功颂德的话我完全不动声色,只是简单的应答着。一场酒宴尽欢而散。
晚上我自去休息,李严却喊上巩志来到了书房。坐下后李严问道:“子元,今日见到圣上后,你对圣上感觉如何啊?”巩志答道:“候爷,圣上让属下感到高深莫测。虽是一年轻之人,却丝毫没有斗轻人之浮夸之气,反而有着常人不及之沉稳。言谈举止间十分成熟老到,实在让属下看之不透。不过圣上似对歌功颂德的恭维之言不感兴趣,候爷日后与圣上对答之时当注意不可多加恭维才是。”
李严说道:“然也,圣上之言行举止实非一年轻人之应有之举,某也不辨深浅也。只是某仍猜不透圣上此行用意如何?”巩志答道:“从圣上所说来看,应是对候爷无恶意,既无恶意,候爷正常应对足亦。”李严点头说道:“善!某就正常应对,倒要看看圣上究竟用意如何。”
第二日早上,我正坐在大堂上和蒋琬等人说话,有侍卫回禀,李严求见。我示意宣其进见,不久后,李严迈步走进了大堂。见礼后我让他坐下,李严说道:“圣上,您此次前来江州有何事要询问臣下吗?望圣上明示。”我笑道:“李卿,朕此次前来江州一是看望李卿和众位卿家。朕登基以来,少有和李卿及众卿家相处,而此江州及我蜀国边防重城,朕于情于理也应前来巡视一下。二是搞赏三军,众军士常年守边,十分辛苦,朕亲来搞赏三军,以提高我军士气。三是巡视我守军之训练情况,以做到心中有数也。”
李严答道:“臣代军士谢过圣上之恩。臣守边城,自知责仼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军士也是每日训练没有放松。圣上可亲往军营之中查问。”我说道:“对李卿朕是信得过的,军营之中朕也会前往巡视。只是朕有一事相告,此事极为机密,在坐各位不可有丝毫泻露。”
我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堂上的几名大臣面色全都一紧。安公公更是命侍卫守好门户,不准任何闲杂之人靠近大堂。李严脸上露出一丝紧张,问道:“不知圣上所言何事?”
我说道:“朕告之诸位,不久之后我蜀国将会与吴国交兵。故此朕亲临江州,看看我军士训练得如何?李卿,朕问你,我蜀国若与吴国交兵,可有胜算?”我的话让李严吃了一惊,好一会才反映过来,连声说道:“圣上,不可啊,不可与东吴交兵啊。”我问道:“李卿,为何不可交兵啊?你说说看。”
李严答道:“回圣上,其一:我蜀国如今正全力北伐魏国,以弱攻强已是全力以赴。如今还未一定能胜,就急于与吴国交兵,毫无胜算啊。其二:我蜀国水军能力远不如吴国,虽占有地利,但交兵之时面对吴国水军无法胜之。其三:我军中将官能熟习水战之人无几,而吴国能熟水战之将颇多。其四:我江州城对面吴国是大将陆逊驻守,此人谋略过人,更加上精通水战,对上他臣不敢言必胜。有此几点,故臣言不可与吴国交兵。”
我看着李严显得很焦急的神色笑道:“李卿,先别急,朕只是以为我蜀国必会与吴国一战,而没有说现在就和吴国交兵。朕如何不知李卿所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乃不智也,朕不会干那样的傻事。”李严听我这一说,才放松下来,说道:“臣也以为圣上乃谋略过人之英主,不会犯此等大错也。”
我一笑后说道:“朕现在急于与吴国结盟,蜀、吴二国联手攻魏。只有吴国也加入攻魏之后,才能消耗其实力,待魏国无力以对我蜀国之时,方可考虑与吴国交兵。但李卿,今日朕要知会你几件事,一、你要抓紧训练军士,犹其是水军。朕这次来江州是要带三千水军和部分将官回成都府的,朕要在成都府研制新式战舰,需他们配合。二、是要李卿牵制住江陵城的吴军,使之无法出兵攻打我襄阳城。三、一伹襄阳城危急,李卿你必须出兵解救,这就要你在白帝城驻守大量之军士。此三点李卿当全力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