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能像你说的那样。”李氏起身接着说道,“你歇着吧!别乱动,我走了。”阿顺帆想送她出门,她摆手阻止了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阿顺帆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一刻,他感受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像云像雾又像风。
午饭过后,绫子拿着药和包扎伤口的白布一蹦一跳的来到阿顺帆的房间,阿顺帆故意打趣她说:“不敢劳你的大驾,说是包伤口,回头在我伤口上拧一把也说不定。”
“你还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啊?”绫子笑问道。
“那当然!不明不白的掐了一把不算,还被当着大夫的面说得一无是处,真是越想越冤枉。”
绫子忍不住笑了一阵,然后却说道:“难道你不高兴我那么说吗?”
“不高兴!”阿顺帆故意绷着脸说。
“别假正经了!你的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每次一看到我表姐眼都直了,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别拿我当瞎子。”阿顺帆的脸一下子红得像个紫茄子,随之生气地说:“小孩子家尽胡说八道!这种事能随便说笑吗?”
“怎么?戳到你的要害啦?恼羞成怒啦?”绫子嬉笑着问道。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此时阿顺帆暗想:“这个丫头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傻。”
“不想听我掐你的原因啦?”绫子仍然满脸嬉笑的表情。
“不想听。”
“我到很想说呢!”看来绫子拿阿顺帆的生气根本不当一回事。
“想说你就说!”
“嘻嘻……消消气,先给伤口上药吧!把裤筒卷起来呀?”绫子笑着把药膏抹在阿顺帆的腿上,嘴里却说道:“男子汉敢做敢当嘛!”
“我做什么了?不敢当什么了?”阿顺帆嗔怒地问道。
“不敢承认自己的心事呗!”绫子说话间又要给他包扎伤口,阿顺帆把腿一蜷说:“不用你包了鬼丫头!我自己来,你走吧!”
“我还不想走呢!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阿顺帆笑着瞪了她一眼,不再搭理她,他已经意识到她话里的所指。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掐你的原因啦?”绫子双手叉腰追问道。
“随便你,你说我就听。”
“实话对你说吧!在竹溪镇这一带,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出过嫁的女子——那是老公背老婆,再没有别的意思。”绫子说完笑着跑了,阿顺帆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