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门策治疗下,夏先生是死是活,和医院就没有太大关系了,毕竟人是夏家请来的。
南门策冲翟生厚招招手,道:“翟主任,你过来一下,我需要你帮点忙。”
“不懂了吧。”翟生厚心里边也很好奇。靠近来,斜眼瞥着南门策,冷哼道:“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吧,反正我也不会告诉你。”
南门策拿起一根银针,手指夹着,看也不看,隔着衣衫迅速刺向翟生厚的后腰肾俞穴。
翟生厚感觉自己的腰部到小腿的血管又麻又涨,半边身子都僵硬住了。
“很好。”南门策蓦然拔掉银针,道:“银针的柔软程度我已经清楚。你可以回去了。你人中颜色暗晦、手心出虚汗,这一针能帮你滋阴补肾。以后男女之事可要节制着点。”
病房内忽然静下来,时间仿佛变的粘稠,一秒钟要有一分钟那么漫长。
中分头男子喏喏道:“翟主任,好像还没有结婚吧。”
“胡说八道!”翟主任冷道:“中医都是伪科学。”他转身离开,心里已经恨死了南门策。
经过这一闹腾,那老中医倒是看出些门道,对南门策侧目而视。上前靠近几步,只见南门策用酒精棉反复给银针消毒,而后让小护士脱掉夏思威的上衣。
南门策拿起银针,接连刺入夏先生身上多处穴位。
他出针迅速、由深到浅、紧提慢按六次……
“透天凉?”老中医表情愕然,随后又惊呼出:“院长,你看,这手法分明是极难练成的透天凉!”
“什么透天凉?”翟主任满脸不悦:“我这腰还疼着呢。他年纪轻轻的,能有那么大本事?”
老中医眼睛发亮、嘴皮哆嗦:“这,这几针过后,夏先生高烧必退!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南门策又反复几遍后,收了银针。
林院长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夏先生的额头,果真不那么烫了。
“针灸奇术,立竿见影啊!”林院长激动的看着南门策。只见他原本红润的面色竟然像纸一样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接连滚落,显得十分疲惫。
他行医多年,知道针灸十分耗费精力。不仅认穴要准,而且力道拿捏、角度和速度都丝毫不能差,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第一步是散热。”南门策擦了擦汗,气喘吁吁的说:“还有第二步,刺激穴位,重新激发心脏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