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做什么?”赖五目光警惕的看着南门策,即便短刀帮已经内部分裂,火拼不断,但陈亚光余威还在,他一个小混混,不敢轻易泄露陈亚光的信息。
南门策嘿嘿一笑,目光闪动,用手做了个捻钱的手势,笑道:“别忘了,我是医生。说不定能治疗陈亚光的病。”
赖五心道:“这家伙胆子可真大,竟然敢打三爷的主意。也好,我今天白白被他训斥了一顿,药方已经得到,他要飞蛾扑火,任他自生自灭去吧。”想罢,他将地址以及陈亚光经常出没的地方告诉了南门策,假意笑道:“你如果真治好了三爷的病,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南门策暗暗冷笑,他可没有治疗陈亚光的任何打算,之所以问陈亚光的住所,为的是打听一下木子会的情况。
昨天下午医院杀人犯离奇死亡后,南门策便有了打听木子会的打算。他想过询问夏冰或者夏思威,但这样一来,必定会引起夏家的关注。当年夏思威的恩情已经如数偿还。现在南门策只想依靠自己,不想借助夏家的力量。
短刀帮和木子会虽然性质相差比较大,但是两个帮会都属于有些见不得光的。或许通过询问陈亚光能得到不少情报。
实在不行,自己只能抽空到木子会下面所属的赌场去一趟。
赖五站着没走,又细细询问吃药时注意的事项。
南门策应付了两句,挥挥手让他离开。
赖五早已经大汗淋漓,想要说两句感激的话,被周围顾客盯着,又不好意思开口,讪讪说道:“大哥,您真是好人。我这心老暖和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小心翼翼将药方收入口袋中。
“看你诚心悔改,现在就给你个报答的机会。”南门策道:“身上带多少钱,给我吃的这几个蛋糕给结下账。”
赖五掏出钱包,拿出红彤彤的几张钞票,拍在桌子上,说:“大哥,我病好了以后,到时给您传名、给您送锦旗。不知道到哪个大学去找你啊?”
“钱包拿来。”南门策把里面的钱都拿了个精光,才挥手道:“走吧,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赖五想拽着女郎一同离开,女郎和他争吵了几句后,两人不欢而散。
女郎犹豫了一下,苦着脸走南门策身前,低声道:“大夫,你看我……我会不会被传染……”
南门策扫了她一眼,说:“恋爱有风险,接吻需谨慎!你实在不放心的话,就到医院妇科检查一下。”
女郎凄凄可怜,双手按在胸口位置,娇声祈求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身子,我……”
“滚开。”沈凝单手叉腰,俏面寒霜的说:“想让人给你检查身子是么?我倒是能给你找一群人。要不要试试?”
女郎瞪了沈凝一眼,见她手里还拎着凳子,咬了咬牙,甩肩离开蛋糕店。
沈凝撇了撇南门策,心有不满的哼道:“这样的痞子流氓,不暴打他们一顿就很便宜了,干嘛还给他们看病。”
沈凝放好凳子,侧着双腿坐在上面,又撇了撇南门策,满脸愤恨的说道:“你这个人还真是善良的没了救,这样的痞子流氓,不暴打他们一顿就很便宜了,干嘛还给他们看病。”
“我明明是劝他向善。”南门策甩了甩到手的钞票,得意的笑着说:“你还想再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沈凝高抬起右臂,轻佻的勾了勾南门策的下巴,冷艳的笑道:“如果,我要吃了你呢?”
南门策脸色瞬间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沈凝见他神态窘迫,收起玩笑心思,正色道:”好啦,收起你刚骗的那几百块钱吧。说真的,刚才你倒是很有奸医的样子。”说完,找来女服务员结账。
南门策直接将钱放在桌子上,本打算着如何都不收回。沈凝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风情万种的笑道:“怎么,你是想向我表达好感么?”
南门策被她温柔的语气弄的浑身僵硬,慌慌张张的收起了钱,红着脸摇头:“没,没有。”
沈凝眉毛微微上挑,说:“看你害怕的,倒像是我能吃了你似的。”她又点了几个糕点,让女服务员打包,正打算离开时,那长着粉刺的女服务员忍不住,拦住南门策说:“我……我兜里只有五十多块钱,你能先帮我看一看么?”
“差点忘了。”南门策又让女孩拿来纸和笔,写下一张药方后,分文未收。“我看病的药方,也是看人收费的。”而后又仔细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
女孩脸色绯红的收下药方,娇羞的道了一声谢,跟在后面将南门策送出蛋糕店。
上车后,沈凝心中腹诽不已:“他是不是真的害羞,怎么勾搭起服务员这么老道。磁性的语气异常轻松,就像情人温暖的呵护。怎么看都像久经情场的老手。使劲晃了晃头,想起他在蛋糕房内古怪的表现,神色有些兴奋的问道:“你刚才问那小痞子陈亚光的消息,该不会想要去做点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