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长孙冲仍旧是那副神色,面带微笑,宠辱不惊。但细心观察,会发现他握杯子的手紧了不少。
侯建就没有这么深的城府了,见杜构如此损人,他当时听不下去了。
“好歹也是宰相之后,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个粗鄙的德行,当真令人失望啊。”
杜构嗤笑一声。“你要不说话,我还真以为你躲在背后不敢露头呢。粗鄙?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文雅?难道深夜在青楼,和三五妓女吟诗作对算是文雅?难道街头巷尾,和三五好友欺压百姓算是文雅?难道在赌坊前一屁股债,回家找东西当钱还债接着在赌算文雅?呵呵,你也配说粗鄙别人粗鄙?”
侯建脸色当时变了。“你血口喷人!我从没干过这些事。”
杜构不屑一笑。“想清楚在说话,看在侯尚书的面子上,我再给你个机会!”
“你!”侯建指着杜构,张了张嘴,却终就没敢再说,杜构说的虽然似是而非,但这些事他确实做过,而且还都是最近做的,他不得不谨慎,万一杜构真有证据......想到这,侯建脸色逐渐有些难看了。
“你倒是能说,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随口就能说出这么多事情?看来我们都小瞧你了,杜清和的本事当真令人害怕啊。”
侯建这是在给杜构泼脏水。也是杜构说的太吓人,在场之人谁还没做过一些龌龊事,如果都被杜构调查过,那谁还有秘密可言,杜构这是犯了大忌讳了。
果然,许多人脸色都变了。
杜构依旧是毫不在意,自从成立新闻院的那一天,那就想到了这个后果。
“都别紧张!”杜构呵呵一笑。“我确实知道很多事,不光只有侯建的,也有你们的,不过你们放心,我的消息来源很正规,具体的,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
许多人脸色当时就变了。“杜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杜大郎,还请把话说清楚!”
“你这是惹众怒啊。”
杜构摆摆手。“行了,这事你们跟我说也没用,有些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说完,杜构不在说话。
其他人也都不敢在功绩杜构了,包括侯建,他们都怕杜构在这个场合说出些什么来。不过很多人,看杜构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厌恶。一顿晚宴,杜构的敌人又多了很多。
发生了这种事,宴会也变得食之无味了。
没一会,李承乾找了理由,散了宴会。
魏叔玉等人有些担忧,杜构刚才说的话,信息量太大。杜构稍稍解释几句,暂时安了众人的心。
李承乾也想问,也被杜构挡回去了。新闻院的事,还需要隐瞒几天。
最后,这场宴会算是虎头蛇尾了。
杜构也终于松了口气,这种气氛,太让他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