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笑笑。“对了,你联系遗直了吗?”
“我派人去通知了,一会就来吃饭了!”
杜构嘴角抽搐。“我就说你怎么点这么多菜,合着你把我这里当酒楼了?”
“你就说你吃不吃?”
“免了,我中午吃的烧烤。”
魏叔玉一听,顿时懊恼的一拍大腿。“该死,还是来晚了!”
“去,合着你就是为了吃饭是吧?”杜构笑骂一声,然后想了想,派个人出去,去把程处嗣和牛开山找来。
“找他们干嘛?”魏叔玉疑惑。
“你说呢?造纸印刷作坊给你和遗直,那其他作坊呢?我这一大堆作坊等着筹建呢,指不上你,我当然要找别人了。”
魏叔玉急忙问。“什么作坊?赚钱不?”
杜构沉默片刻。“我只能说,和这些相比,你的造纸印刷作坊只能算是蝇头小利。”
魏叔玉眼神呆滞,肉痛的直嘬牙花子,眼瞅着赚钱的买卖,却只能干看着。
“来人,去后厨,吩咐再给我加一道糖醋鱼!”
杜构乐了。“一道菜可够啊?”
“当然不够,没说的,清和,你欠我一个赚钱的工坊,将来要还我。”
杜构目瞪口呆。“你这敲诈的太明显了,不对,你这就是抢劫啊!”
“哼!不抢你抢谁?别忘了,你小时候的木雕都是谁送你的。”
“那几个破木雕值几个钱?”
“那你还我?”
“你妹,我早就扔了。”
“那你就欠我一个大工坊。”
杜构被气笑了。“我就纳闷了,魏叔父那么清廉正直的一个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无赖?”
魏叔玉撇撇嘴。“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算你狠!”
“嘿嘿!”魏叔玉奸计得逞,胃口大开。“来人,再给我考五十个肉串!”
“噗!撑死你算了!”
“这才哪到哪,你别忘了,处嗣和开山那是什么饭量!”
“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一样没吃饭?”
“呵呵,难道你忘了,那两位是吃饱了之后还能吃下一只鸡的人物?”
杜构一甩袖子,站起来回屋。没法聊天了。
“哎?你干嘛去?”
“我拿些水果!”
“给我拿点,顺便给我拿些好酒!”
杜构:“......”
“对了,再给我准备一些饭后点心,我去饭堂等你啊!”
杜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