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忙将林夕、林涛引到一张桌子旁。恰巧正好是林夕最拿手的赌大小,也许那伙计认为这样输钱输的快吧。这张桌子人不多,不过看样子赌的挺大的,银子堆的跟小山似的,不过这在林夕的眼里当然不算什么,随便拿出一张来都能把人给压死。只见坐北朝南的一个赌徒,年纪约三十多岁,长的比较文弱,一看就知道是个读过书的人,只见他浑身在冒冷汗,手上捏着几张银票,不知道该是放大还是放小。
“喂,我说尤三甲,你倒是下注啊,不然我可要开了。”那上家叫到。
只见尤三甲从手上抽出一张,摇了摇牙,放在大上,然后闭起眼睛。”一二二,小。”“砰”尤三甲一拳砸在赌桌上。
林夕看看,笑了笑,知道这个尤三甲是“衰人”,在赌法上,只要和“衰人”压的相反,这赢的机会就比较大。不过林夕并不想那么快就赢钱,他来这里为的是某种事情。
林夕跟着尤三甲压的是小,只不过尤三甲压的是五两银子,而林夕一压就是一百两。这个时候只见一个人跑上来在上家耳旁嘀咕了几句,而那上家却看了林夕一眼。林夕看看身边的那位伙计,人不见了,顿时明白了这人又在出赌场的老计谋,“放长线吊大鱼”。
林夕心道:本来是想和你们玩上几局的,再办正事的,现在看来是没那个必要了。接着又从身上抽出几张银票,又从怀里拿出两张十两的银票放在最上面,将赌桌上的银票又收了回来。
那上家看看林夕的举动,眼睛里透出了蔑视,“喂,放好离手,开啦……”“一三三,小……”接着那上家将压大的全部收回,压小的陪他们三倍,压小的只有林夕和尤三甲,只见尤三甲高兴的手舞足蹈,一下子赚了十五两。
换赔林夕了,那上甲看林夕只有五张银票,而且上面有两张是十两的,以为只要赔一百五十两,便将银票划到林夕的台子上。
林夕见了,笑了笑道:“你好象搞错了吧,不应该赔这么少吧。”说完将前两张的拿开。
“哇,后面是三张二十万的银票,这加起来是六十万零二十两,好家伙。”尤三甲离林夕最近,最先喊了起来。一下子桌子旁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那上家还有那在他耳边说话的人。脸一下子变青了。
林夕将那一百五十两银票拿在手上,笑嘻嘻地对这尤三甲,道:“兄台,请问他们应该陪我多少啊?”
尤三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结巴道:“应……应该,赔…赔一百…八十万零六十万两银子。”
林夕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过头对着那上家道:“请问他说的对不对?”
那家伙铁青着脸,好一会儿,才道:“朋友,请问你是哪条道上的?”他在问话,而他旁边的人快速的跑了出去。
林夕笑道:“什么道上的和你赔钱有什么关系?”
那上家沉声道:“你这明显是诈赌,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林夕突然变色道:“哦,那看样子你是不赔了。”接着摇摇头,叹道:“果然是‘千金来’,自己赢钱就可以,象我们这小老百姓赢钱就不可以,这是******什么世道啊。”他这一说不要紧,这一下子周围的人全部嗡了起来,甚至开始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