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道:“相爷请放心,他作为使臣,为了完成任务不会不来,要不我去催他一下。”史大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骚站。
“林大人,公主让您去一趟。”一公主侍女报到。
林夕闻声,停止了和他二人打闹,整了整衣冠,大步向前走去。
“我说田兄,这公主叫主公去,做什么啊?”尤三甲疑惑道。
林涛撇撇嘴道:“他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依依惜别之类得事,我这兄弟对付女人那可是一套一套的。”尤三甲两眼发出钦佩的目光,却不知道林夕真正的“苦”啊。
“公主,您叫下官来,有什么吩咐?”林夕抬起头后,两眼发光,此时文静的打扮正是他第一次遇见时的打扮,而更令他惊讶的是,公主满脸桃花的看着他,丝毫没有今天早晨的顶撞而怪罪于他。
“林大人,文静向您赔礼了。”说完道了个万福。
这吓得林夕连忙摇手,慌道:“公主,您这是为何,下官受不起啊?”
文静含笑道:“文静是在谢林大人的教训,文静第一次出门办差,如果不是林大人的当头棒喝,文静恐怕己经乱了方寸,不可能能够完成父皇交与文静的任务,文静特地感谢林大人的提醒,文静知道,我能有今天出门办差的计会,还是林大人提携的,文静特地表示感谢!”
林夕真是不知道这公主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他还真是有点旧,林夕对女人真是没有经验,如果敌人是女人的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想方设法的去算计,可一遇到对方什么恩公啊,恩人啊,或是表示谢意啊,他头就疼了,更是想方设法的准备溜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付此种情况。
林夕故技重施,道:“公主,这大可不必,这也是下官的任务。不知道公主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下官还要去准备呢?”
文静心中纳闷道:我长的很丑吗?为什么他一见到我就想溜,来的路上也是这样,我还没有见过象他那样的人,不知道他是假正经还是真君子,看我不耍耍他打定主意后,边走到林夕的旁边吹气如兰,轻声道:“林大人很讨厌文静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急着走呢?”
她这样真是对林夕一种折磨,林夕脑门上都急出汗水来了,忙道:“公主误会了,下官不敢不敢,公主,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下官真的有事。”
文静看他那样,心中对林夕的不满渐渐散去,从心里感觉到这个人还真是满可爱的。嘴上丝毫不留情道:“林大人,我听说您的夫人是一个美女,她有文静好看吗?”
林夕吓的是两腿发软,暗道:难道公主对我有意思,不会吧。嘴上道:公主是金枝玉叶,内人怎么能和公主您比呢?
“文静不依不饶,道:“我说的是相貌,又不是说身份,你到底说吗?到底谁漂亮?”
“啊,还要说啊?”说老实话,她们两人的没各有千秋,如果真要较真的话还真是难说,林夕现在又不想说假话,真可谓自己的老婆格外疼啊。
这时一丫鬃跑来道:“启察公主,西楚相爷府上派人来了,说要林大人尽快赶过去。”
林夕一听,顿时想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道:“公主,下官是不是……
文静也没有办法道:“好吧,那你就去吧。”
“谢公主。”话一说完,就忙往外面跑去,也许是太急了竟然跌了个“狗吃屎”,样子实在不雅,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了了。
文静“扑味”大笑了起来,这感觉真是很舒服,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笑过了,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对林夕有一点期待。
路上。
“我说尤兄,你知道荡山在什么地方吗?”
“回大人,荡山在京城西郊约四十里地的样子,地形比较险中间一条大峡谷,据说以前和南李打仗的时候,那里就发生过战争,还死不少的人,如果不是那里有温泉的话,相信没有人愿意去那种地方。”
林夕听了点点头,忽然道:“我在这里好象没有看见很多的士兵,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守在京城里呢?”
尤三甲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京城里只有禁军守卫就可以了,其余的人都留在荡山那里操练,那些军队都是安乐王的人。”
林夕一听,隐隐感觉有些什么不对劲,到底不对在那里,就说不出来了,却不知道林涛倒解决他心中的疑惑。
“我说林少,你和那史大伟是什么关系啊,昨天你和他说什么了,竟然又是请贴又是亲自派人来请的,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是什么西楚皇子呢,那么有脸面。”
“啪”的一声,林夕猛敲自己的大腿,好象豁然惊醒,脸上冒起了冷汗,平静了一下道:“我们这马车里史大伟府上还有多远?”
尤三甲纳闷道:“不远了,过一柱香时间就到了。”
“停车,快停车。”林夕忙喊道。
尤三甲和林涛非常纳闷,但还是把车停了下来,尤三甲问道:“大人,出了什么事啊?”
林夕平静下来道:“你们两个别和我去,你们直接去荡山,你们现在也别问什么了,你们坐车去,在路上买点烟花爆竹之类的,林涛,你到了那里去探探那里的情况,特别是那大峡谷上面,一定给我探仔细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找到人后,在离那些人较远的地方,放烟花给我报信。
尤兄,那里的情况你比较熟悉,你们最好化个状去,别让人发现你们是我的人,这次搞不好,我们都要死在这里。”说完颤抖的手擦了满头的汗水,从车上跳了下来,问了尤三甲史大伟府邸的方位,自己向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