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其实我这次来是我父皇让我来的,想问你一些……”
秦雯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夕就打断道:“公主,今天的天气不错,出去郊游应该不错,不过臣最近身体不是太好,就不陪你了,我就不送了。”说着林夕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
秦雯见状,急道:“我知道我父皇和我对不住你,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你知道这朝廷有一大半是丞相的人,父皇是不能因为你而得罪他们的,希望你谅解。”林夕笑笑,道:“这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任何人,何况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外臣是不能干涉他国内政的。如果公主想谈些别的什么事情,下官可以奉陪,唯独那方面的事情,我不能接触。希望公主能谅解。”林夕将皮球又踢了回去。
秦雯依然不死心,继续道:“如果是我求你呢?”林夕愣了一下,看着秦雯娇媚的脸庞,心不知不觉的动了起来,甚至有一亲芳泽的想法,他之所以不拒绝与秦雯的见面,说实话很愿意看见她。秦雯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他的毛病又犯了。
“是这样的,现在京城的外围守卫驻扎着八万人马都是安乐王的部队,本来在其三百里以外是朝廷的主力部队,但是一旦打仗,这京城的守卫都是安乐王的人,父皇很是担心,希望大人能有什么建议?”秦雯期盼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皇帝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收拾安乐王了。好,这也是个机会,我何不乘次机会逃走呢?林夕暗道。想了想道:“其实这也很简单啊,如果一个人干不好,何不请一个人来帮忙呢?”接着就不再说什么了。
秦雯思考许久,好一会儿才道:“大人,能不能给点明示?”“现在史相爷不是有点失落吗,不防让他插手进去,只要你父皇给点暗示,或者说几句好话,相爷他会出手的,何况他早就想插手那里了。”
秦雯一听,心顿时一惊,但细细想来觉的又有点道理,但又有点心疑,想了想道:“相爷一直野心勃勃,如果让他插手,岂不是让他……”
林夕拦道:“你还不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他插手但也别插的太深,以前他所依靠的是三百里外的军队,可现在要打仗了,那些军队成了你父皇的军队,他焉能不慌,如果现在让他去掌握守卫京城的军队,你猜他会怎么做?”
“他肯定会全力去睁那些兵权,以求自保。”
“没错,其实这也是安抚他,以免他铤而走险。对于安乐王那里,要找些合适的借口,以免让他起戒心,这样一来双方就形成了牵制,你父皇办起事来也轻便的多。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秦雯心领身会的点了点头,一双秀目透露着钦佩,但还夹杂着复杂情感。
林夕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越来越凉,他明白自己又插手进去,这西楚皇帝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了,不过如果林夕是准备正大光明的离开的话,这或许让他担心,可是对于准备逃走的他来说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公主,今天咱们谈的是风花雪月,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您说呢?”秦雯明白,便起身道:“我听说大人身体不适,秦雯告辞,大人请将息吧。”说完离开了驿站。
“春天还没到,下雨的天这么快就来了……”此时,屋外下起了黄豆般大小的雨滴。
大汉滇西省。镇西城。
热闹的街市上走满了人群,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此城来往的客商相当的多,西楚的商团在此城的繁荣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当然大汉朝的商团也不例外。
“大叔,请问这是不是大汉最西边的城镇?”“是啊,小姑娘,越过这座城的边界,那可就是西楚的地界了,怎么,姑娘是要去西楚吗?”
“不是的大叔,我还想问一下,朝廷的使臣回京也是走这城吗?”
“没错,此是必经之路,要想走的快啊,可以向东走一百里,那样可以借佑民河的水运到沪上省,再走陆路就可以到京城了,如果想再快点,那也要从这走旱路到甘州,再由甘州走水路可直接到京城。姑娘,你问这干什么啊?”
林韵诗听了,顿时放下心来,接着问那中年人:“大叔,朝廷的使臣回来了没有啊?”中年人想了一会儿,笑道:“你还是问对人了,我就是前家客栈的帐房先生,你要问别人那还真不知道。出使的使团们回来的时候就住在我们那里,本来我想他们应该住在衙门里的,因为他们去的时候是住在府衙里的,可是出使团大概在一个月前晚上来的,第二天天没亮就走了,走的很匆忙。着实让我们的府台大人着急了好一会儿。”
林韵诗刚高兴的神情顿时黯淡了下来,暗道:要不是我走了岔路,耽搁了一些时候也许我我就不会来迟了。
但仍不死心的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林夕林大人啊?”中年人想了一会儿,道:“我没有见过,不知道有没有?我只见那里只要一个当文官的男的。”
林韵诗怀着侥幸的心理,道:“那是一个二十左右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身旁应该有一个大汉,会武功的。”
那中年人道:“姑娘你到底要找的是谁啊?一会儿使团,一会儿什么林大人,一会儿又是大汉的。”如果不是看见这小姐身穿的那么华丽,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他恐怕早就抬腿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