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天龙城里的集市,如今已没有才来之初那些许的破败之样,虽然林夕这个官贪了点,但也毕竟穷苦过,知道百姓的苦,施政之时特别交代要宽和,林涛也隔几天就把那些富豪地绅给找来放粮。
尤三甲把天龙省税收整理一边,把该交的税收,交多少都写了个榜文每个地方都发下去,并请了些城里养的那些太学生出巡宣告,违例官员可以上告而可以不用获罪,因此这里以前的苛捐杂税多少被清除了许多,老百姓的负担也减少了许多。
这尤三甲林夕给他的差事就是新政推行,思念决定都让他拿,自己不是那块料。
热闹的人群,来往的商贾,真有盛世之景象。天桥耍杂技的,吸引了很多人群,来往的小贩走东向西,衙役也没有以往那样嚣张,不过这功劳得属林涛的。
他如今真实现自己的梦想,不但做了这里的****之王,在白道那些官员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对那些吸百姓骨血的,他是见一个打一个,打完后还把他差事给夺了,这不街上果然好多了。
林夕转了一圈,暗赞自己果然是能吏啊,他也真敢感慨的,明明自己什么事情也不做。见一茶馆在说书,听的人也蛮多的,林夕走的也有点累了,找了个好点的位置,听起书来,不听还好,一听把他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原来那说书的人说的那个精彩人物居然是他自己。
“客官们,自从冷巡抚上任以后,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说到这,客官们也许要问,天时是什么,听好了,林大人来之时,有破案奇才的古师爷在地边摆地摊卖字,一直难以发挥其才能。
可有些年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一位大人识得其才,可林大人来了之后便把他请到巡抚衙门,以先生之礼相待,这不正是老天将古师爷特地送给林大人的吗?也只有林大人才能用其才,这是天时吧。
说到地利,那就不能不说这里的地头蛇,这多少年来这些混混哪个不是欺负咱们的,咱们是有怒不敢言,有冤说不的啊。
自从林涛人来了后,这些人都转了性子,对田爷的话那是说什么听什么,听什么做什么,还有这天龙城的个帮派的人也和官府的关系比较融洽,这不是地利是什么?
这人和,你们也知道这帮官员都跟什么似的,欺诈咱们老百姓那是拼了死劲的,可现在怎么着,那些苛捐杂税都没了,老百姓都说是林大人下的命令给取消的。
你们都知道大汉的律条说民告官先得吃棒子,可林大人居然给取消了,老百姓都说一个好,那是不是得了人和啊!”
只听见下面叫“好”的叫成了一片,一个商贾站起来道:“以前我在这里做生意,这生意还没有怎么做,这银子就先赔了不少,我们这些商人就叫一个苦啊,可现在连关卡税也取消了,我们可是笑都笑肚子里,来这里做生意的人可越来越多了……”
在不知名的一个小巷子里,朱富贵还是一副弥勒佛的样子,拿着把算盘,听着手下汇报。
“掌柜的,那些眼线咱们都放出去了,把林大人吹的个天神下凡救苦救难的菩萨似的,老百姓还纷纷叫好呢?”手下丁明笑道。
朱富贵笑笑,“做的好,告诉他们卖力点,我这有赏!”说着拿出一把银子出来。
丁明笑着接过银子,道:“掌柜的,咱们这么做,林大人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朱富贵笑呵呵,道:“你知道什么呀,什么叫做民心可用,这就叫民心可用,我混了这么久的江湖,什么没有见过,哪个当官的不是愚弄百姓,竖什么长生牌位,都是往上爬的一种手段。
象这样的事情我们做做就行了,别泄露出去,既然咱们找靠山就一定要把山弄的牢牢的,不光是为了能把我们底给洗了,更是为了有个好的前程,小子,你学着点吧。”
乐呵呵的离开了,这胖子在林夕的暗许下,倒起了贩卖私盐的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
有协议的漕帮也暗暗加了一股,虽说破坏了些规矩,可毕竟这帮里的许多人在公孙重的带领下已经习惯了吃歪食,何况前帮主又是别人救下的,说什么也不能驳人家的面子,因此也就随波逐流了。
大街上,东方白在书童和傅师爷的陪同下,游览着城里的风光。人群拥挤,却井然有序,小贩众多,来往频繁。
“爷,我一直以为咱们的扬城就很繁华了,可没有想到这一河之隔的天龙城居然是商贾云集,百姓安居乐业,游客众多,一派繁华之景象。真是想不道。”书童东张西望的赞扬道。扬城位于佑民河以北,而天龙城则位于南边。
傅师爷微笑道:“前几年我来过天龙城,那时这里的人可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热闹,看情况大人的恩师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看着路过的衙役没有丝毫的飞扬跋扈,碰到了人也能帮人扶起,东方白钦佩赞同道:“恩师虽然无缘见面,可其妻子我倒是拜访见过,不愧是杨老将军的孙女,说的话和一般人都不一样,尤其对朝政之事都有独特的见解啊。”
几人在边看边赏玩下,在一家名叫“再来客栈”落脚,里面的房间都被商贾都给包下了,好说歹说才挪出一间房来,说是那商人定了房子,还要过几天才能来,先方便他们。
安顿完后,东方白看时辰才到午时,整理一下衣服,对着傅师爷道:“师爷,帮我准备一下拜帖,我们这就去巡抚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