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也许是日耳曼人倒霉,本来在近战中,一个日耳曼重装骑兵干三个匈奴是没问题的。
但日耳曼那边还真的算是出了内奸吧,匈奴之前的以战养战方略使得一部分的阿兰人、东哥特人、西哥特人的部落叛徒和走狗们加入了匈奴那‘上帝之鞭’的队伍里,也学着匈奴人对自己的同胞一样,动不动就是那一鞭子下来。
就这样当一个日耳曼重装骑兵正在和三个匈奴伙计们玩起了‘你给我一刀,我刺你一剑’的游戏,而且鏖战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忽然从背后响起数声‘呼——哈’,回头一看,居然跑来了三个被匈奴人驯服了的阿兰人、东哥特人和西哥特人,就这样,本来可以四个人凑成一桌麻将的,就这样地被叛徒们给搅合了,真是好端端的一桌好麻将就这么地给糟蹋了。
于是一个日耳曼重装骑兵不得不和六个人打了,于是七人的麻将组打得是呼哈呼哈的,日耳曼重装骑兵顿时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地‘亚历山大’,梦回雅典不是梦啊。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日耳曼重装骑兵最终还是架不住人多势众的匈奴人兼走狗们,败下阵来,因此日耳曼人们就不得不用起了最后一招的老办法——跑!
其中一批以西哥特人为主的日耳曼人从中欧跑到了高卢境内,越过了比利牛斯山脉来到了现在的西班牙建立了新的西哥特王国,这一支日耳曼人已经是很幸运了。
而另一支日耳曼人却倒霉很多,这一支日耳曼人是越过了阿尔卑斯山脉,虽然也是山脉,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能够越过欧洲海拔最高的山脉,我很是欣赏,而越过之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群早已抄起家伙,隐藏在草丛里,等着那几只日耳曼残血一经过就开始收割的西罗马人了。
要知道西罗马就是打算在阿尔卑斯山脉以南的草丛里蹲点收割残血的,因为根据小道消息,当‘上帝之鞭’踏平欧洲的时候,肯定会有迷失方向的小日耳曼人无意中经过这里,蹲点收残血可是那些遗弃了凯撒罗马时代优良传统的不肖子孙之最新招数。
至于是从什么阿猫阿狗的途径学来的,我们也不得而知,反正是亡国前罗马的新发明罢了。
之前的‘亚得里亚堡之耻’早已是刺痛了所有罗马人的心灵,一直保持着‘堡之耻,犹未雪。罗马恨,何时灭。’这样高尚情怀的罗马人已蹲点了数个时辰。
但是‘亚得里亚堡之耻’也只是罗马一系列耻辱的开始而已,在这之后罗马人还要在日耳曼人和匈奴人的战斗中经历一次又一次比‘亚得里亚堡之耻’大得多的耻辱。
以至于到了后面,罗马人都开始怀念起‘亚得里亚堡之耻’了,觉得那已经是上帝对罗马人最大的眷顾了,之后的宙斯诸神们就基本上不再站到罗马人一边了,一直给罗马的那些对手们加油助威不在话下!
不过话说回来,日耳曼人的跑法还是蛮奇特的,和我们中国这边人的跑法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中国人大多逃难的时候都有固定的地方可以跑,不会这么地没组织、这么地没纪律。
但是西方人早期的跑法却大不相同了,基本除了罗马帝国以外,都是全民皆兵地打上一仗,一仗下来败了就跑,而西方人的跑法都是这样分散地跑,分散到东南西北都有人去。不仅如此,还要是一批一批地跑,为什么?也许是消息不太灵通。
反正就是这样今天一波跑南边,明天一波跑北边,没有什么固定可以去的地方,跑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活,然后和当地的人民繁衍后代,这就是欧洲人的那些作风了,之后匈奴人也会和当地的人们一起繁衍后代,然后孕育而出一种新的人种,那就是——匈牙利人种了。这个现在先不多说,以后我会给大家慢慢地讲来。
日耳曼人毫无疑问是欧洲最能跑的一个民族了,唯一能与日耳曼人的逃跑相提并论的就只有维京人的远航了。
这才短短几年的时间,日耳曼人就基本跑遍了欧洲了,从欧洲东部跑到了欧洲西部,到处都有日耳曼人的逃亡大队,东到黑海西到西班牙,日耳曼人都跑遍了。
毕竟人家日耳曼人是到了哪里,王国就迁移到哪里,于是西哥特王国就这样从黑海沿岸的王国变成了比利牛斯山脉以南的王国了,这之间简直是十万八千里,路程长得没法想象,不信在地图上看看罗马尼亚和西班牙,谁会说这两个国家都有一种相同的血统呢?
就这样,向南边跑的日耳曼人运气就差很多了,不仅要越过那欧洲第一高峰阿尔卑斯山脉,还要防止西罗马帝**队的偷袭,可谓是最为艰难啊。
果然在法洛伦斯一带蹲点的西罗马人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其中就有一支可怜的日耳曼队伍经过了这里,被西罗马人抓了个正着。罗马人想着那二十二年前的‘亚得里亚堡之耻’就来气,雪耻的时候到了,罗马的弟兄们上啊!就这样,埋伏在草丛里的罗马人跳出了草丛抄起家伙。
问道:“要奴隶还是要命?”
日耳曼人说道:“我们路途遥远,用不着奴隶,我看还是要钱吧。”
罗马人说道:“我靠,不是问你们要什么。我是说你们是想当奴隶还是想下地狱!”
日耳曼人愤怒的说道:“日耳曼人永不为奴!”
罗马人笑着说道:“好!我就成全你们。”于是一阵手起刀落,那一整队的日耳曼人就都成为了罗马人的刀下之鬼了。之后又经过了几波日耳曼人的队伍,无一不是和之前的那一波日耳曼人一样,有着同样的下场了。只有少数的日耳曼人能够躲过袭击来到了高卢境内。
而就在这时,阿尔卑斯山脉以北的一段小路上,又有一批从中欧平原南下逃难到此地的日耳曼人队伍在阿尔卑斯山北端的山脚下休息了些许时日,望着山脚下那一片绿荫森森的林地,脚边的小溪流淌着阿尔卑斯高峰上融化的冰雪融水,驯鹿和松鼠们也在左右的树林里若影若现。想着将要远离此地,寻找新的家园,这个日耳曼首领不觉感到一阵可惜。放眼望向山顶之处,那里似乎千年来都是终年的冰雪覆盖,偶尔会有几只银狐从雪地里窜出来,带来些许的生命气息。
没过多久,那个首领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那一支早已整顿完毕并准备上山的日耳曼人队伍,下了一声命令,这时大家都已明白,新的征途又要来临了,正所谓‘梁园虽好,非久恋之家’,风景再美,再有留恋之处,匈奴终究会来。也许踏上这遥远的征途才是我们日耳曼人的宿命吧。
就这样这支日耳曼人队伍开始了那段越白雪皑皑又高不可攀且危机四伏的阿尔卑斯山脉征途,但是这一支队伍绝不会像之前的那几批哥特人一样,不是葬送在冰天雪地的阿尔卑斯山,就是遇到来自西罗马人的伏击而成为刀下亡魂。这支队伍将会所向披靡,给西罗马人的心中造成那不可磨灭的伤疤,西罗马的第二耻马上就要来临了!而这批日耳曼人的首领叫阿勒立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