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你杀害太守大人的公子,还不下马受擒。”
这时,那个叫着张定的守城郡兵将领越发的得意了,今天自己算是开了眼,截住了这么重要的要犯,太守大人还不得大大地奖励自己一番。他清了清嗓子,神气活现地走到颜良前面。
“颜良,赶快下马受擒,否则,弓箭无情。”
看到张定小人得志的样子,颜良狠狠地瞪了张定一眼,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现在落在别人的手里,只能任人宰割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两次载在信都城里,他仰天长叹一声,跳下马来。
“刘清,回去告诉大人,我颜良不能为他冲锋陷阵了,请他照顾好我娘。”
……
等文丑带着大队人马来到西城门的时候,郡兵们刚刚把颜良带了下去。张定一看文丑带来了这么多骑兵,连忙指挥郡兵们关闭城门。文丑一看情形不对,立即命令骑兵冲锋,可是城门已经关上了。
“快开城门,我们大人要拜访太守大人。”
“太守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城。擅闯城门者,杀无赦!”
“我们是幽州官军,快开城门。”
“命令你们立即离开城门,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你敢!”
“预备,射!”
那张定也许是得意过头了,他兴奋的忘了自己是谁,竟然真的下令朝文丑的骑兵放箭。文丑也是大意,他没有料到官军还真的会向官军放箭,结果一下子被射倒了好几个骑兵,他自己的胳臂上也中了一箭。
“撤退!快撤退!”
骑兵退到射程之外,文丑怒火中烧,自从跟着杨林,经历过多少阵战,他还没有受过伤呢,没想到在自己的老家,反而被以前的兄弟们射了一箭。他一口气跑回大营,跳下马来就立即下达了命令。
“所有濮阳乡勇和黄巾军俘虏,全部集合,攻打信都。”
在濮阳缴获的黄巾军武器,都被当作财物装在大车上,文丑一声令下,十万黄巾军俘虏又武装起来,一个时辰之后,十几万人浩浩荡荡地开到信都城外,把信都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铛铛铛……”
紧急的锣声在大街小巷里迅速响起,信都城里一片慌乱。这下张定才知道闯了大祸,他一面派人去向太守报告,一面组织守城。心里却忐忑不安,这可不是黄巾军攻城,要是太守大人想息事宁人,肯定拿自己当替罪羊。
……
“大人,大事不好了,幽州官军要攻城了。”
王然正在大堂里审问颜良,可是颜良什么也不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令王然非常恼火,正想给颜良点颜色看看,街上却传来急促地报警锣声。紧接着就有人来报告,他又一次差点晕了过去。
“把颜良押下去。”
他连忙下达了命令,又急匆匆地跑出大堂,随着郡兵往城墙上跑去。他心里明白的很,为了防备黄巾军,他也招募了五万多乡勇,可是这五万多乡勇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参加过打仗,能是那些幽州官军的对手吗?他们可是身经百战,且百战百胜的队伍。
跑到城墙,他往城下一看,天啊,黑压压一片,数也数不清。看来这幽州官军把黄巾军俘虏也派来了,那些黄巾军更是妄命之徒,他头上的汗不由得冒了出来。他擦了擦汗,朝城下喊了起来。
“城下的官军将领听着,你们也是官军,怎么要攻打官军,你们不怕诛灭九族吗?”
文丑听到有人喊话,催马走上前来,在离城墙一箭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几百步外,一个当官模样的人站在城墙上,文丑立即认了出来,那就是王然那个狗官。不由得怒火中烧,朝着城墙吼了起来。
“城墙上的人听着,我们是幽州官军,只是从安平郡路过。可是你们却扣住了我们的将领,还射伤了我们的将士。赶快送还我们的将领,严惩肇事的安平官军,此事就此罢了。如若不然,当踏破安平,鸡犬不留!”
“颜良在城中杀了人,我们当然要捉拿他归案。至于射伤你们,那只是误会。”
“误会?那你让我射一箭试试。”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放回我们的将领,严惩射箭的官兵,赔偿我们的损失。”
“这不行,颜良杀了人,决不能放了。”
“那你就等着吧,等我们攻下了信都,再找你算帐。”
“你们就不怕皇上灭你们的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