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官。”潘明跟着岳山来到一家茶楼,要了一个包间,八个护兵则散布在茶楼的四面八方,将茶楼围了起来。
“说说吧。你们的情况,你们的打算。想说的,都说下吧。”岳山看了看手表,可以给潘明至少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上次要走的那些人,现在都很好。长官如果要做大事,那些人都是好帮手。”潘明想了想,还是先解释一下上次要走的60个人的问题。
“呵呵,他们都会啥?”
“有一个家伙看过一个人后,再久都不会忘记其形象;有一个家伙会十几种鸟叫;有一个家伙在水里堪称浪里白条;此外,有擅长以假乱真的,有擅长江湖秘闻的,有擅长飞檐走壁的,有身手特别好的,有擅长看风水命相的,有擅长于机关锁具的,好便最没有本事,也有一身力气,或读过几年书。”
“不过,我很奇怪。这些人为什么都会听你的话?”岳山问道。
“长官,那些人不是听我的话,是听贵二虎的话。贵二虎说过,如果他出意外后,就要让大家都听我的;而我又是听晋书的。”
“晋书,什么人?”
“晋书,他擅长于命相风水。那天与我同时被俘,他看了长官一眼,就说这人将来必定惊天动地大富大贵,如果你要追随,今天就是时候。”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他说他这一生无论做什么,都只能隐藏在背后,而不能当面。如果当面,就诸事不顺,一卦不灵。”潘明说道。
“既然这样,为何他不挽救贵二虎?”
“长官,能算命的,都是既惜命又认命。如果他随便去改变贵二虎的命,他就有可能折寿。”
“既然这样,那这人也没用处啊。”岳山想了想说道。
“不,长官。走上晋书那条路的人,并不是惜命,而是顺其本心,也即顺其道心。他不改变贵二虎,是因为贵二虎不值得他去改变。”
“好吧,上次,没时间与你详说。既然晋书不错,那你又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地方呢?”
“我的长项,上次已经向长官展示了。我自认为,看问题比别人稍远一点,也稍深一点。”
“好吧,那你觉得,清廷之后,天下归谁?”岳山有意考考这家伙。
“清廷之后,必将天下大乱。晋书也看出来这一点了,他说原本天下将大乱四十年,但他说长官有如横空出世,清廷之后,最多会乱十年,就会一统大治!”
“马达,这家伙真是神棍啊!”岳山想到1911至1949,不正是四十年么!而中国人在计算年代时,往往要算“虚岁”,跨年之事,算两年。
“这个,不会是危言耸听,故弄玄虚?”要叫岳山嘴上认输,却不容易。毕竟,这些事儿都还没发生呢。
“长官,现在大家闲得无聊,他们委托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儿做。”潘明突然调转话题,让岳山有如一拳打在虚空。
“我要对他们进行三个月军训,吃得下来苦的,我才会要。”岳山可没那么好忽悠。哪怕就是神秘的晋书,在岳山看来也不能享受例外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