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方出,寒光一闪却已经就此抽出了腰间宝剑来。那人身子一颤,但见洪武提剑而来不禁充满狰狞的瞪大了双眼。
“不,不不......”
他身体颤抖,同时也一个劲儿的想要后退。身边两军士驾着他,却让他就此退后不得。少时洪武到了近前,那人的一颗心却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只见洪武淡然含笑,眉宇之间露出些许轻蔑之色。那人为之色变,额头一下子冒出了冷汗来。身体颤颤巍巍,两腿抖动之间便要尿了裤子。
“心中没鬼,怕得什么?”
洪武双目如电,那人声音战栗已经抖成一团。
“宝剑出鞘,命在旦夕。莫说只是个小民,便是神仙看着将军也要尿了。”
洪武一声大笑,随即手中宝剑赫然一闪的瞬间已经将这人身上的绳索就此斩断了。
那人但见自己没事儿,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当即软如青泥般倒在了地上。但见他这副尿样儿,洪武心中暗笑的同时脸上却充满歉意之色。
“兄弟受惊了,都是某的不是。”
随即伸手抓住他一双手掌就此将他扶了起来。
那人但见洪武脸上变了颜色,随即长长的松了口气。
“主公吓煞我也。”
但听那人声音,洪武随即满面赔笑。
“为求万一,不得不就此试探而已。兄弟莫怪,如今即来投我可就此在我军中效力你可愿意?”
“主公吩咐,不敢不从。”
洪武含笑点头,随即命令左右为他安排住处好生相待。
那人即去,洪武随即再度归坐。靖缘见那人走得远了,随即再度回到洪武身边。
“兄长,我看这人眉目之间一脸鬼灵精绝非善类。更兼公孙渊向来视兄长为眼中钉、肉中刺,今番我们崛起神速弟料定他必有谋划。此人既然查不清楚身份,试问又岂能轻易相信随便安排军中?一旦便是习作,岂不是......”
“不用一旦,此人便是。”不等靖缘说完,洪武已经将话充满肯定的接了下去:“我观此人眉目之间充满阴翳,知道他绝非善类。更兼彼对城中诸事都有了解,若是寻常百姓前几个问题都答得出但后面军事调动岂能知晓?此人必然是城中军校,兄之后将他扶起的时候摸到他手中老茧便已就此确定。老茧所在手掌位置不同,必然舞枪弄棒绝非寻常农夫挥舞农具所致。”
洪武一番言语,不禁令靖缘佩服他心思的缜密。
“既然如此,那么兄长为何......”
靖缘一语未出,洪武已经一声冷笑。但看身边箔崖仍旧轻摇羽扇不出一言,洪武脸上忍不住少有光彩。
“先生自从开始就不发一言,却为何故?”
既听洪武所问,箔崖不禁淡然一笑。
“主公心中早有算计,既都是对的试问某又何必再说。”
闻听箔崖此言,靖缘不禁一声长叹。
“原来你们两个都有计划,却只是瞒了我一个人啊。”
靖缘一语出口,洪武、箔崖已是朗声而笑。少时笑罢,洪武一声轻叹之间已经再度正色了自己的态度。
“公孙渊这个家伙,屡次与我作对。前番擒住了他将他放了,不想仍旧不肯悔改。如今若是不给他些刻骨铭心的教训,量他也不肯就此学乖知道我的厉害。如今既下放了习作潜伏到了我这里,且看我如何好好的利用他令公孙渊尝些甜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