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断喝,手中大刀已然砍了下来。焦旨避之不及,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刀看中了后背。一时吃痛之间,回马挺枪战住二人。期间常竭一声断喝,随即手下人马已然就此冲击焦旨众军。
焦旨身负重伤不敌,更兼彼军于后突施奇袭试问自己军马如何能够抵挡?重伤之下被常竭众军阻挡住了回城的去路,焦旨左右突出不得眼看情势岌岌可危不禁破口大骂。
“无耻小人,今坏我大事矣!!!”
常竭不理,随即马退后方以弓弩射杀焦旨所部人马。焦旨抵挡不住,一时间被射杀而死的部将兵卒不计其数。一番混战之下,转瞬之间己军人马已然损失过半。眼看归路被常竭切断,回首前方梁洪武已然率军将他团团包围。
焦旨心中畏惧,但见飘扬将旗之下洪武赫然挺立。
此时洪武威风凛凛,但看焦旨一双目光锐利如炬。不禁一声冷笑之间,以手中天龙破城戟点指焦旨。
“反贼焦旨,既已修书降我何以谋变?如今势穷力竭尚不下马受降,某且饶你一死!!!”
但看洪武怒颜,焦旨身体已然就此颤栗。如今手握长枪,手掌已然冷汗浸湿。一声断喝之间,当即将手中长枪丢向洪武。洪武伸手一探,轻松之间却已经将他一杆长枪稳稳抓住。
焦旨震惊,拨转马头正要撤退。洪武将手中夺下的枪头一转,当即朝着焦旨反投了出去。长枪如同离弦之箭骤然径直而出,当即刺中焦旨后背将他打下马来。众军一拥齐上,随即就此将焦旨俘获。
既擒焦旨,料想邯郸城中诸将哪里还敢抵挡?
一时间不等洪武两路人马合兵攻城,城头副将已然竖起白旗请降打开了城门。焦旨即被擒,常竭随即下马与诸将跪倒在了洪武马前。洪武转怒为喜,随即亲自下马搀扶常竭诸将。
“今日若无将军相助,洪武新得冀州危矣。”
当即重赏常竭自然不在话下,随即再度与诸将上马。策马扬鞭之间,已然率领大军入驻邯郸城中。
既得邯郸,洪武随即升坐主帐。诸将立于左右之间,左右军卒已然就此将焦旨以及其众部将押上堂来。焦旨既见洪武,已然吓得魂不附体。汗出如浆之余,连连叩首告罪不止。
洪武拍案而起,已经勃然大怒。
“叛贼,既已修书降我何以再行谋叛?!?”
一声断喝,焦旨再度连连叩首告罪。
“此皆钟离胤撺掇所致,末将被他蛊惑矣。”
但听焦旨之言,洪武一声冷笑。
“你需吃人饭、穿人衣,并非土鸡布偶。如今谋叛,何以指责他人?量你等反复小人不除,日后必生祸患!!!”
言出随即喝令左右推出斩首,焦旨惊慌失措之间随即跪走疾步来到洪武坐前再度告罪请降。
“末将身在冀州,也听主公侠名。自主公出世以来,向来厚待降将。今某已知错,但请主公施仁德饶我一命。”
焦旨一语出口,已然声泪俱下。洪武但看他这般模样,不禁怒目横眉。
“我待降将深厚,彼无论何人都知恩义。你既遣书纳降今又反叛,岂能堪比降将?如此反复,今日狗命难饶!!!”
言毕遂不听焦旨解释,当即喝令左右推出斩首。另使熊林带兵查抄焦旨府邸,家中男女无论老幼尽数斩杀。悬首级一百二十余颗挂于邯郸四门城头,遂又遣人出榜安民对于城中百姓却是秋毫无犯。
焦旨既死,殿前侍奉焦旨的众位偏将个个心惊胆裂。洪武一声轻叹之间,随即怒气尽消使堂间兵卒尽解其缚安慰众人。
“焦旨谋变,已被我所诛杀。尔等即为帐中诸将,都是受了他的怂恿我不追究。日后只需恪尽职守,某保各位无恙富贵。今日之事,诸君且记我一言。洪武但对降者宽厚,仿若兄弟一般。但若是反叛绝不容情,无论家中老幼一律斩尽诛绝。”
诸将谢恩,随即洪武威名就此传开。冀州各郡诸将闻报,敬服洪武之余却也再不敢萌生异心由此冀州平定。